“海东青是一种极其骄傲的隼,比起鹰来更难驯服。”
“在古代,为了驯服海东青,就拿一种铁卡子将它的脖子给卡住,虽然不会死,却不能吃下东西了,它们就只能飞回那些驯鹰的人身边。”
“但就算在这样的情况下,十只海东青里还是有九只宁死也不会回头。”雾离聊着这个秘闻时唏嘘不已,“没想到竟然见到活的了!”
云起这麽骄傲的人,想来还有什麽放不下的事,不然也绝不会轻易向梨叶屈服。
难怪穿越来的第一天,景牙就说这个世界上最想她死的人,就是云起。
看着他疲倦的靠在自已的颈窝里,薄唇紧抿,耳边的呼吸极不安稳,连睡着了也是蹙着眉的,就有些烦躁。
姜娆伸手去扯那个链子,却将他弄的更难受了,只好赶紧放下。
脑子里开始搜索各种可能可以破咒的办法,就这样折腾了一夜,也还是毫无进展。
第二天云起醒来的时候,发现姜娆伏在一边睡着了,而自已则被她裹的像个洋葱一样,一层叠着一层,热的他一身大汗。
她大概是累了,软唇微张,长发散落在腮边,莫名的乖巧。
他一动,姜娆就醒了,迷迷瞪瞪下意识的伸手将他撩开的兽皮拢了拢,生怕风跑进去似的。
“你都知道了?”云起早起的声音带着点哑。
姜娆跟这链子奋战了一夜,这会儿擡眼又看到了,满肚子不忿,“梨叶真不是东西,难为你居然忍了这麽久!”
她昨天把会的符咒都用了一个遍,就差上牙咬了,“怎麽才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