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烬这个“不适应”用的,已经很客气委婉了。

兽世野外的蛇虫鼠蚁,泥潭深渊,野兽纵横,危险重重,按梨叶那娇气的小性子,带多少东西都没用,不撒泼才怪呢。

不一会儿,姜娆的药包都整理好了,找了个兽皮袋子装了起来,然后又另外拿了几包递给烬。

兽人的恢複能力实在是可怕,烬的伤口好的比预期的快太多了,已经要拆线了。

偏僻洞穴,孤雄寡雌,姜娆拍了拍石床,沖烬道,“过来!”

烬本来是要俯身去收她床边的木碗的,听到她这话,耳朵倏地红了,碧蓝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涟漪,站在原地定定的望着她。

她仰头,蹙眉,语气中有些催促,像有些迫不及待,“快来呀!”

烬几乎是在挪动,手攥的死紧,慢慢在石床的边边坐了下来,腰身挺的笔直。

烬:你要来什麽呀

“躺下。”姜娆直白道。

“……”烬喉结缓慢的滚动了一下,脑中出现了千百个拒绝的冷言冷语,最后却还是乖顺的躺了下来。

我这到底在干什麽

难道成年了就控制不了自已的欲求了,会对雌性盲目听从吗?

姜娆伸手去扯他的兽皮裙,稚嫩的指尖轻轻划过腹肌的皮肤,这似有似无的触碰便能轻易搅乱他的呼吸。

确实该拆线了,再愈合下去,这些柔草的纤维都要长到皮肉里去了。

姜娆还想再仔细看看伤口,就被烬一把拽住了手腕子,这一拉,姜娆一下子伏在了烬的身上。

她的身体温软的不像话,好像有股让人平静的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