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邵泊宁早就被抓的满脸血痕,周子鱼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小姑娘的头发早在刚才发狂的时候就弄的乱七八糟。此刻小孩儿把自己整个蜷缩在座椅上,轻轻的抽泣。
看着自己被塞满了血肉的指甲盖,周子鱼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那个男人被自己抓得满脸鲜血都不反抗一下,是下定了决心要带自己走。只是为什麽是她呢?
“为什麽是我?我不是坏人。我不想死。”
听着身旁传来孩子稚嫩的哭声,一直紧咬着牙关的邵泊宁终于舔了舔满嘴的鲜血,开口道。
“对不起,是我选中了你。但是我必须要救她。”
想了想,邵泊宁伸出同样被抓的流血的手轻轻的抚上了小孩的头。
虽然明知道这是要命仇人的手,但周子鱼还是忍不住把这只手抱在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但车子还是依旧的开着。
另一边带队的樊斌终于在一段死路上找到了被丢弃的面包车,车上没人,樊斌扫了眼不远处的小山。带着人快速的去搜山。
小山不大不高,几百个人用了不到十来分钟就搜完了,没有发现长安的身影。
正当樊斌在纠结是再找一遍还是继续往前搜的时候。有士兵报告说下面有人带着一条白狗来了。樊斌一喜,立马让人放行。
队里的军犬基本都调到专门的基地训练了,再调回来也来不及。樊斌让人去找,只找到了几条小奶狗,也全都带来了。
刚才已经都闻了一遍了,看起来一点用也没有。此刻听到陛下来了,心里陡然升起了希望。
陛下的身上还缠着绷带,那枚子弹打进了陛下胸前一侧的肌肉里,只是稍微包扎了一下,陛下就发狂了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