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向北轻声地打开文件袋取出里面厚厚的一摞文件,边看边听着司透在一旁低声的解释。
“也就是说,他们在动手之前都曾经见过同一个人?是和鑫皇老总打高尔夫的那个人麽?”
“不,实际上他们都曾见过两个人。其实用见过这个词并不合适,因为第二个人只有一串电话号码。”
司透边回答着问题边从齐向北还未翻到的纸里抽出了几张递给他。齐向北对比着这几张纸,发现几个老总的通话记录在同一天里都接到过一个相同的号码,那个号码被司透用红色的马克笔涂了出来,十分醒目。
“查到是谁了麽?”
“查到卡主的登记信息是一个来京务工的人员,其他的并不清楚。”
司透和齐向北都清楚,打这个电话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务工人员。也就是说,他们的线索断了。而现在纠缠他们的一个问题就是,这个打电话的人究竟是好是坏。
从前面的事情来看,几个公司的老总明显是在接到了这个电话后才停止了对自家公司的小动作。只是他为什麽要这麽做,是在帮他们麽?
齐向北和司透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信。很明显,不管对方出院什麽原因叫停了这些事情,但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想要帮他们。
如果非要说原因,则只能归为人们本能对危险的直觉感应,或者可以说是最不可信但不得不信的男女都有的第六感。
这些感觉虽然虚无缥缈,但也往往精準异常。所以齐向北和司透宁愿相信自己的直觉,也不会抱有侥幸的心里将樊家至于危险之中。
二人交谈完后便是长久的沉默,齐向北面色平静的一遍一遍的看着那些资料,而司透则是站直了身子安静的在一旁等待。
不知道齐向北发现了什麽,原本平和的眼中忽然发出了犀利的眼光,手中的纸张越翻越快,竟是吵到了一旁安睡的长安发出了小猫一般不舒服的嘟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