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滋。”
“啪”的一声,长安腕间的红绳在长安猛然拽出的力道下断了开来,在白暂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殷红的痕迹,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青紫起来,微微的肿着。
长安的另一只手里紧紧的攥着已经断裂开来的红绳,掌心微微火热的疼。
在一旁沉沉睡着的陛下此刻也醒了过来,呜咽着伸过大脑袋来轻舔着长安青肿的手腕,又费力的仰起头来用脑袋蹭蹭长安的脸,呜呜咽咽的安慰着她。
从说完话后小龙就一直从后视镜里观察着小姐的表情,生怕出现什麽问题。
然而却发现小姐并没有立马哭泣,甚至是没有露出难过的表情。只是顺着陛下蹭过来的力道慢慢的放软了身子,缓缓的靠回了椅背上。
也没有再说其他的话,只是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陛下,甚至小心的避开了陛下这一次训练时落在背上的伤。
然而小姐越是如此的镇静好像什麽事也没有发生过,小龙才越是紧张心惊胆战。
这就好比是他们杀人一样,往往是看起来最没事的那个,恢複的时间才越长,接受心理干预的难度也越大。
放在小姐的身上也是一样,小龙更希望此刻小姐能够发洩出来,哪怕是心髒病发在小龙看来都是一种发洩的方式。
只可惜长安没有,她甚至让小龙看不出她有没有身体上的不舒服。只是将头转向车窗外,面色平静,让人看不出在想些什麽。
没有人知道此刻长安的脑海里只剩下自己心髒跳动的声音,快一拍,慢,慢,慢,慢,等到几不可闻的时候,再快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