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男人女人为什麽长得不一样?男人女人是怎样生小宝宝的?甚至有一次小乖拿着一本慈禧秘史问她,太监也可以做男人女人爱做的事情麽?
长安还记得那个时候她都恨不得抠腔子了,让你坏,让你逗小乖,让你没事的时候给小乖讲什麽男人女人爱做的事情,这下傻了吧。
听着三个小孩越来越不受控制的话题,刚把樊琼放在沙发上的殷简阳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抱起离自己最近的小太平就向饭厅走去。
“走了走了,都吃早饭了。”
一下子,客厅里的大人都被按开了开关,纷纷说着走了走了,就走向了饭桌。
等在饭桌上坐好,樊琼和殷简阳才有空仔细的看一看刚才坐在沙发上的生面孔。
殷简阳是早就在电话里听过了齐向北和长安的事情,所以此刻倒也接受的很好,还和齐向北轻声地交谈起来,一顿饭下来倒是觉得这个年轻人不错,懂得挺多的。
倒是樊琼从始至终都在沉默的吃着饭,偶尔看齐向北几眼也是满眼的沉思,随着每一次的擡眼,眸子中的暗色就会多一分。
这个人,她见过。
两天后,殷简阳又踏上了去往大洋彼岸的飞机,只是这次走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小乖和太平都留在了家里,这是家里人和两个孩子一起决定的。
而且殷简阳也是这麽认为的,毕竟再有一个月他就回来了,没必要让两个孩子跟着他折腾,还是让她们多陪陪长安把。
倒是对着樊琼,他生出了许多不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