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还剩这麽点人,婚礼的宾客应是够了,媒人嘛……那天那个女孩不错,把她抓出来做媒人。”敖班衣自问自答,他是认真的筹备婚礼,他有些愉悦。

乔唯尘一丝不茍的回道:“可是封印怎麽办?而且……魔尊不是说过,放那个女孩走吗?”

只听敖班衣又传来放浪形骸的笑声:“封印?可笑,真以为能封住?只是本尊不想动手,而且留下最后一点谢予修的软肋,免得谢予修自戕。”

乔唯尘无言以对,他的大仇得报本来就应该死亡,可是想到家破人亡时,父亲母亲让他一定要活下去,他现在活下去的每一天都是行尸走肉。

只是那个织春,那个小女孩,让他觉得有了一丝兴趣。

不过,他还是愿意听敖班衣的话的,敖班衣帮他报了仇,乔唯尘像只温顺的野狗,沉沉回道:“悉听魔尊命令。”

敖班衣又瞅着悬崖之上的天心境的镜门,他的力量像呼吸一样简单,他微微一勾手,他身后的魔军出列了一二十个。

出列的魔军都聚精会神起来,从掌心彙集力量,慢慢掌心彙集成一团巨大的魔气,但是不同的是,这股魔气仿佛有实体,像一块遮天蔽日的黑洞巨石。

魔气越来越大,魔气形成的影子都可以将太阳遮住,悬崖之上蒙上了一层黑纱。

敖班衣眼瞧着差不多,轻蔑一笑:“这些死脑筋的凡人,封印不了我,就想把自己封印,愚蠢!”

随后,敖班衣大手一挥,巨大的魔气瞬时间沖向了镜门。

毕竟天心境最擅长天工巧物,镜门也是不容小觑。

霎时,镜门感受到威胁,从镜面折射出刺眼的射线,对抗着魔气。

一黑一白两股力量,在悬崖之上对抗着。

僵持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