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班衣斜眼瞧着他,颇为不屑:“……你偷看人妇人喂奶?再说了,这是什麽法子?”
清风轻笑了一声,心想敖班衣是不是听到他说偷看妇人喂奶,莫不是吃醋了,甜蜜了几分。清风又咧着嘴,朝敖班衣解释道:“师姐,你平日里何等聪慧?如今,竟是糊涂了,你听我讲完。我后面找到妇人,问她大妖之事,她说没见到,我又问了她这戒奶之法,管用吗?她说小孩子都是这麽断奶的。
清风抵住唇珠,唔了一声,“我想的是,不如就像这戒奶之法一样,让谢予修最爱的东西强行变得痛苦,往后他每次触碰到便会泛起痛苦的记忆和感觉。”
话说的云里雾里,敖班衣听的一知半解,开门见山的道:“你直说应该怎麽办?我听的不太明白,师弟。”
清风哈哈大笑起来,回道:“师姐,我的意思是这样,不妨给谢予修下点春药。”
没想到,却被敖班衣果断一口回绝,不屑一顾“得到身子有什麽意思,我要的是他的心。”
清风摇了摇头,细细解释道:“师姐,你误会了。我记得有一味春药叫血含春吗?血含春是春药,不过和普通的春药不同,若是加入你的血在药里,再给谢予修喂下,那谢予修每日便会发情,只有你才能解这味春药,旁的人若是触碰他,他便浑身筋骨抽痛。你再把灵力灌进药里,让他药效发作时,让他産生幻觉看见痛苦的事,一想起来便如尖刺穿脑,头痛万分。”
只听敖班衣在旁边拍了拍手,鼓起掌来,幽幽笑着,“这样奇怪又毒辣的法子,果然只有你想的出来。”
“他疼的没法,身上又催着情欲,脑子里又是痛苦的画面,绕是最清醒自持的谢予修,应该也把控不住吧。”
敖班衣低头沉思,微微擡眼,“那把药给我罢,我知道让他药效起时,会有什麽幻觉了。”
清风和敖班衣相视一笑,清风从怀中掏出一小青花瓷瓶递给了敖班衣。
接过瓷瓶,敖班衣将里面的小小红色药丸倒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