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

“医院治不了。”

“别理他。”

宋凭语顿然失笑，她含有笑意的视线，粗略落在兴致不高的蒋郁林身上。宋凭语脸色僵了僵，很快她又收回了注意力。以往是他们三个人互相调侃，到今天，蒋郁林如同洩气皮球，闷闷不乐喝了不少酒。

饭后。

赵磊不放心蒋郁林，索性提出送他回家。

盛柯牵着宋凭语漫步朝停车场走，他刚从包内摸出车钥匙，走在身侧的宋凭语忽然提声。

语调有些怪异。

“盛柯。”

他回眸，有些错愕。

宋凭语抿了抿唇角，缓缓扯起一抹笑容。

“我想帮你拍张照。”

盛柯皱了皱眉，倒没有拒绝。只不过，他一板一正的模样，逗笑了宋凭语。他是在拍证件照吗？宋凭语重点不在于这，也就没有出声让他调整。

宋凭语拿出包内那台古旧相机，快速闪了张照片。

盛柯等她边看相机边走到跟前，他伸臂散漫揽住宋凭语肩膀。

他眼睫一垂，背脊稍压，直视宋凭语擡起的眼眸。

“準备放哪儿？”

“出差带？”

“辟邪。”

“…”

盛柯擡起手指剐蹭了瞬宋凭语脸颊，他几近冷笑，声线响在耳边。

“行。”

“你老大。”

宋凭语心思有些偏，没怎麽回应盛柯的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