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马上南州大宗青阳门就要来会盟,商议一个名为“天外天”的秘境的分润。这涉及宗门极大的利益,远远比任何私人恩怨都要来得重要。
哪怕敖青确认云檀仙君不是自己的对手,可难免人有失手,若是因自己寻仇耽误了宗门大事,敖青是不能接受的。
只是他到底阴沉着脸缓缓说道,“若是让本座确定他就是屡次出手的人,本座饶不了他。”
不管前宗主与孙道君,还是敖青自己,甚至涉及当年宫氏一族,这麽多的仇是不能不报的。
虞悠悠看着公私分明的师叔祖,心里感激他还记得宫氏,眼睛亮晶晶的,忙乖乖地捧着心窝窝说道,“委屈!”
师叔祖好委屈。
“心疼!”
敖青垂眸,看着这没有一颗坚硬心肠的幼崽。
心肠不硬,怎麽当好坚定的修真者呢?
“你乖。”他夸奖说道。
心软的修真者也没什麽不好。
“老子被镇压几百年,也没见你心疼老子。”敖辛在一旁嘀嘀咕咕。
幼崽转头看他,从敖青怀里探身,去贴敖辛的脸颊,乖乖地叫道,“也疼。”她还知道安慰他。
敖辛偏头,耳根微红,却又咧开大嘴无声地笑了,看那笑得都停不下来的样子,在大殿中的龙都沉默了。
好半天,水镜之中的敖雍才跟敖青对了一个眼神,对虞悠悠慈爱地问道,“悠悠啊,我听你师叔祖说,你在梦里梦见敖烮,还和它互换了定情……啊不是,互换了礼物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