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剑我们送来了,方才就挂在门上的。”两个少年跟着燕玉鹤后面,话刚说完也看见了院内的场景,瞧见掉在地上被血染红的剑后也惊呼了一声,喊道:“大师兄,你的剑!”
燕玉鹤踏步进来,神色很是沉郁,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
薛茗想说些什麽,但手掌实在太疼了,又被太阳照得难受,神识有些不清楚,往前两步只喊出“好痛”二字。
燕玉鹤却是并未看地上那剑一眼,一下将薛茗抱起来,将她抱进了堂中,在她手臂上点了几下,从袖中摸出药罐,里面的药粉不要钱似的往薛茗掌中的伤口上撒,看得后面跟着的两个弟子目瞪口呆。
继而他拿出白色的棉布,在她手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就这麽简单把血止住了,处理好了伤口。他动作很快,途中一直保持沉默,神色也没有缓和,看起来像是有些发怒。
不知道是什麽药,但是见效非常快,薛茗马上就感觉不痛了,原本火辣辣的伤口传来丝丝凉意,扩散开来之后变得舒适,消弭了痛苦。
其中一个少年捡起了剑,将上面的血迹也擦了干净,双手奉给燕玉鹤,恭敬道:“大师兄。”
燕玉鹤冷淡地应了一声,擡手将剑收起,又道:“出去时将门带上。”
两个少年应了声是,随后又朝薛茗看了一眼,才转头退出去。堂中寂静下来,薛茗看着包成粽子的手,擦干了眼角的泪痕,说道:“我以为我好了呢,一时给忘记了,不小心摸了你的宝剑,这才被它伤了。”
燕玉鹤道:“你体内还残留浓郁的鬼气,只是从外面看着好了很多而已。”
“哦,我知道了。”薛茗说:“那我下次不碰你的剑了,本来是挂在门上,我只是想帮你拿进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