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看似简短的话语,沈潇雨只觉得自己的脸颊都要烧炸了,只是她不想再在自己的感情上纠结了。
本来她就是个敢爱敢恨的人,既然剧情并没有像原书那般发展,而且自己也喜欢上了他,所以她想争取一下,想弄清楚谢雁书对她最真实的感情。
谢雁书闻言瞬间怔愣住,本来有些漫不经心的凤眸瞬间染上了压抑已久的感情,浓郁的让人无法直视,既如同那深不见底的深渊,又像是靡豔诱人的罂粟,只需一眼,便足以令人沉沦。
而他并没有着急回答少女提出的问题,反而是从怀中拿出一枚簪子,随即说到:“上次在春狩会时,我本无意参加那投壶比赛,只是瞧见你似是极其喜爱那彩头,竟鬼使神差般的上了赛场,赢得了这血玉梅花簪。赛后瞧着这东西,我自己都不知拿着东西有何用,又或者说我为什麽要上去参加这场比赛。”
男人手持发簪一步步走向少女,一双深邃幽深的眼眸紧紧注视着少女的一举一动。
沈潇雨听着谢雁书的话语只觉得脸上的温度更甚,纤细的手指无措地搅动着衣角,以此来缓解心中的慌乱。
“后面我们又一起经历了那麽多的事情,那种奇怪的沖动没有消弭,反而变得更加浓郁,甚至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只能任其弥漫,直至心底每一处。现在我想将这个发簪赠予你,历朝历代以来,发簪从来都是赠予正妻,不知我可否与你结发为夫妻,携手恩爱两不疑。”
说完这些,谢雁书已经走到了沈潇雨的身前,擡手将手中的簪子慢慢插入她的发髻之中。
洗漱过后的沈潇雨头上没有任何珠翠,仅仅一头浓密顺滑如同藻荇的青丝盘踞于脑后。而这根精致的簪子似是为其添加了一丝古典高雅,令本就娇美的脸庞更是如同清水芙蓉。
沈潇雨已经被男人这一系列的动作搞蒙了,有些傻傻地擡手摩挲着头上那根簪子。
谢雁书擡手抚摸着少女的脸颊,眼底充斥着浓厚万分的情感,“我对你从来就是不喜欢,而是爱。”
鼻腔里充斥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说不上来是什麽,只是很好闻,沈潇雨现在的脑袋已经被男人所说的话语搅得一团乱。
谢雁书见此也不再多话,而是慢慢低头靠近着少女,直到擒到那片柔软,才剥离刚刚那副温柔的样子,露出原本的霸道肆意。
男人的唇舌猛然撬开少女的唇瓣,探索着里面的曼妙之处,不厌其烦地舔舐着少女口腔中的每一处,然后勾着那抹丁香起舞。
沈潇雨试着回应了下男人,顿感谢雁书猛然一定,只是下一瞬他的攻势越发猛烈,吸得她的舌根都有些发麻。
空气中充斥着唇舌暧昧的交缠声,以及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漫漫,叫我柏舟
良久,沈潇雨觉得自己肺腔中的空气一点点被对方猛烈的吮吻榨干吸尽。基于本能,她不得不伸手推搡着男人紧靠的胸膛,妄图得到分毫的喘息。
谢雁书感受到怀中少女的动作,有些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伸手摩挲着少女柔嫩的脸颊,一双眸子更是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瞧着少女因为亲吻而被晕染上粉红的脸庞,连那双平日里水润晶亮的眼眸也被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透露出缕缕引人深入的媚意。
谢雁书忍不住凑近一步,高挺的鼻梁刮蹭着少女秀气的鼻尖,眼神更是沉了沉,“漫漫莫要勾我。”
男人暗哑难耐的声音传入沈潇雨的耳中,莫名带着些许撩人的意味,听的她忍不住擡眸反驳道:“你瞎说,我才没有。”
这一擡眼就瞧见谢雁书这双因为沾染情欲而显得格外暗沉涌动的凤眸,甚至隐约可瞥见深处汹涌澎湃的感情,这份浓郁万分的凤眸加上男人此刻略带喘息的话语让沈潇雨一时失语,只觉脸上的温度不断攀升。
不过下一瞬,她像是反应过来,顾不得当下的羞赧,神情好奇地问道:“你怎麽知道我叫漫漫?”
谢雁书闻言,喉间轻滚,那双大手慢慢转移到少女的青丝上,不紧不慢地抚着,“今日听见国公夫人这麽叫你,想来是你的闺名,所以我就叫了。”
说完这句话,男人语气停顿了下,随手撩起一缕青丝,凑近鼻尖细嗅,举止中说不尽的缠绵撩人,“柏舟,我的字。”
男子的字只能是长辈、亲熟的同辈或者…妻子才能叫的。
想到这个方面,沈潇雨难免觉得有些难为情,眼神躲闪,口中有些支支吾吾:“我…我知道了。”
到底是刚刚餍足的男人,此时也没想着继续挑逗少女,只是瞧着她这副羞涩的神情,难免觉得有些难耐,“春日宴结束后,我便上门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