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松泠一见谢雁书这一身出现在这里就感觉很不对劲,十分里面有十一分的不对劲。

那谢雁书什麽时候穿过玄色的衣袍了,这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这是精心打扮过了,更何况他平常哪有这閑工夫来马场骑马。

好好好,看这样子,这两人不知道瞒着自己见过几次了。

想到这里,楚松泠那八卦的情绪又涌上心头,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想到这里,他连忙骑着自己的马跑到少女身边,他可不想错过这场好戏。

谢雁书瞥都不瞥他一眼,直接来到少女身边,颔首示意。

沈潇雨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今天真是聚全了书中所有重要的角色了。

不想搞在他们俩中间,沈潇雨领着自己的小马就打算走到一边,“那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我先去一旁练习了。”

瞧着沈潇雨要走,谢雁书适时开口说到:“恰逢春狩会临近,我正好也要熟悉一下马术,沈小姐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一同练习。”

这一番骚操作可把楚松泠震惊到了,男人现在说的简直是鬼话连篇,这大庆谁不知镇北府嫡子谢雁书骑射一绝。

他不由感叹到谢雁书说这种谎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啊。

楚松泠秉持着搅屎棍的性质,立刻出声:“我也要练习一下。”

这下好了,本来是沈潇雨一个单独练习,现在变成三人行了,她顿感一阵头大。

白玉膏

微风拂过,吹得四下的灌木沙沙作响,也吹起少女的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