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事的,知恩图报的,皆大欢喜。

锁门进屋。

邢川主刀,叶昊副手,两人就在院子里商量怎麽吃这头肥硕的猪。

每个直播间的画面都对準那头猪的方向,衆人七嘴八舌探讨“一个人,一只猪能吃多久?”

何江南煞有其事地绕着猪走了一圈,正欲发表观点,裤兜来了电话铃声。

“爸?”

“你往后稍稍。”

气派非凡的大厅中,原本悠然坐在意大利顶级品牌沙发上观看家中逆子直播的何父目光紧紧锁定屏幕的一角,命令听筒对面的儿子往后退两步。

“钧窑天青釉清不对,看起来有点像明的”何安国又朝巨大的显示屏走近两步,试图分辨出那釉色和工艺具体是哪个年代的。

压根不明白自家老爹在干嘛的何江南满头问好,“您老没什麽事我就挂了,录节目呢”作势就欲挂断电话。

“等等!”何安国急道。

他平生就喜好文玩,尤其是那些第一眼辨不出真假的,如果是真的,那捡漏的满足感甚至比他上亿的合同买卖更让人兴奋只可惜,看走眼居多,庄园那的地下室尽是“经验教训”。

何江南还想继续刚才一人吃头猪的话题,无奈道:“您老想说甚?”

说起来,何江南与何安国的父子关系其实比外人想象揣测得完全不一样——就来之前,俩人还背着爱妻/亲妈在玻璃房花园里斗蛐蛐,撅着屁股毫无形象趴地上那种。

这次要不是何氏股价波动,那些小股东没话找话一直闹,何父其实打心底没觉得自己儿子真能干出什麽混蛋事。

当街打人?那肯定是对方不干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