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宁泽安心思被戳穿也不窘,摸着鼻子傻笑了起来。
宁初揭过此话题,转而问道,“三哥,玉阳关除了捷报,可还有旁的消息?”
“你说的事哪方面的?”宁泽安未得其意,有些迷糊。
宁泽安本就是武夫一个,行事作风直白粗狂,宁初索性也问得直接,“京都护送殿下的是傅世子和顾校尉,听军中将士讨论他们驰援嘉峪关和玉阳关去了,如今玉阳关也打胜了,他们何时归来?”
“捷报上虽未言明归期,但他们本就是护卫殿下的将士,想必会尽早赶回来的,玉阳关离城府也不远,多则三五日,少则这两日便该到了。”
“这样也好,待此间事毕,也该回京了。”说到这里,宁初不免感慨了几分,“说来一个月前大哥改大婚了,可惜我们都不在京都。”
“大哥任职的丰宁城也不远,不过七八天的路程,你若是想拜见新嫂子,得空了不妨去走一走,就当是游玩一番。”经此一事,宁泽安也不再当宁初是温室呵护的人儿,提议她出游一事自也没什麽顾虑的。
宁初闻言眸子微亮,嘴上却道,“只怕母亲不会允的。”
宁泽安笑了笑,看穿了她的心思,也没点破。
兄妹閑谈一番,这些日子积于心底的烦闷倒是消了不少,随后两人又去探望了一番宁景安,便各自回院了。
次日晨光微熹。
宁初刚用完早膳,便得到宁泽安的口信,顾文渊的部队拔营回归了,一个时辰后便到城门口。
宁初匆匆收拾一番,便骑着马赶了过去,到城门时已过了半个时辰。
“来了。”宁泽安将人扶下来马,低声交谈着。
宁初站在队伍的次前方,与宁泽安低头交语,“怎麽这麽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