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幡脸色微沉,“竟有如此狂妄之事,殿下可安。”
傅德明道,“郡守放心,本世子会护好殿下的,不会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
“世子英勇盖世,殿下有你护卫自是安危无忧的。”崔幡拱手道,“如此臣下就不打扰殿下歇息了,今晚臣下和诸位同僚于府衙恭候殿下尊驾。”
“郡守大人慢走。”傅德明额首送人。
崔幡含笑转身,回到府上,三言两句打发了批人,留下者皆为知情中人。
“没能将太子击杀在半路上,这可怎麽办?”榆林县令急得冒汗,火急火燎地看向崔幡,“大人,属下听着傅世子的话,似是对刺杀一时有所怀疑。”
“慌什麽?怀疑而已,又不是证据确凿。”崔幡不轻不重地呵斥了句。
“就是,便是太子有证据,到了咱们的地盘,难道还能让他翻身不成。”一侧粗矿的男子接话道,“要属下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男子在脖子上做了个动作,“反正西北暴动不断,又是流民不断,皆时杀一批流民平乱即可。”
“王参将,不可胡来,那毕竟是一国储君。”出声制止的乃以白衣先生。
“你们这些文人就是磨磨唧唧的,万事都有顾虑。”王参将埋汰地怼了句。
“不可对先生无礼。”崔幡发话了,王参将闻言也只能压下满腹非议了。
“太子突然宴请署官,用意何在?先生可有见解?”崔幡询问着。
白衣男子抚恤道,“太子性格沉稳,又肩负抚灾重任,定会小心行事,此番宴请只怕意在探郡守的虚实。”
“如此一来,咱们只要拖延一二,待榆林那边撤干净了,便可摘得一干二净了。”榆林县令面露喜色地看向白衣先生。
“虽失察之罪不可免,但保一命未尝不可。”
榆林县令,“能保住命便是极好了,其余的弃之何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