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视线淡淡扫过全场,眼眸深邃暗沉,出口的话也带了丝警告和威压,“做人最要紧的就是认清自己,别总惦记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话落下,魏王脸色微变,铁青了两分。
太子的话和宁初的话含义天差地别,他的话没人敢轻视半分。
“谨遵殿下教诲。”衆人异口同声的俯首聆听教诲。
太子面色如常地说着话,“时候也不早,朝会也该结束了,三弟,咱们去迎接父皇吧。”
“是太子殿下。”不管魏王心底如何波涛汹涌,明面上对太子都表现得恭恭敬敬。
马场的人群随着太子等人离开,也逐渐散去了,宁初心里惦记着顾文渊的伤,拉着人就要走。
张弘文敛尽脸上的笑,神情阴沉的看着宁初,“宁妹妹,咱们多年情谊,你今日竟为了个男人”
“张弘文。”宁景安打断他的话,脸色冰凉地警告着,“嘴巴放干净点。”
“张弘文。”宁初挡在顾文渊身前,直面对方,“你也说我们是多年的情谊了,今日的这场算计可曾顾虑过我?”
“宁初,你们认识才多久?”凭什麽为了这麽个男人就将十几年的交情置之脑后,张弘文不明白,也不能理解。
宁初由衷的感到了失望,她的愤怒和难过在这一刻化为了平静,宁初神情淡漠看着张弘文,“张弘文,张公子!从你生了算计之心起,你就已经不再是我的弘文哥了。我宁初眼里容不得沙子,更容不得背叛。
你有你的选择和坚持,我也有我的选择和追求,顾文渊和我是认识不久,可他待我真诚。你呢?你明知道他是我的朋友,你还是算计了他,让他险些丧命在马场上,张弘文,只这一点,你就不再是我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