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们要做什麽?”
那个人擡手扶了扶银框眼镜,反着寒光的镜片后面是一双精明细眼,整个人看上去,都让人极其不顺眼。
“对于五条的牺牲我们很抱歉,只是现在宿傩的容器已经逃离而且完全找不到他的蹤迹,这就相当于一个定时炸弹,五条是咒术界百年一遇的奇才,虽然不幸牺牲,但他的身体却还可以为后面的人铺路架桥,这也是为了应付宿傩的一个办法啊,宿傩可是诅咒之王,虽然现在还未找到他的蹤迹,可我们也是要以防万一的啊。”
“荒谬!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这是高层的命令,”眼镜男温和地笑了笑,面对愤怒的东京高专衆人,他丝毫不慌,声音已经自信且平静,道:“五条家的人也并未说什麽,你们还是把他交出来吧。”
“交什麽?”
一道冷冽如寒冰的声音从窗户那里传了过来,而后原本被设下咒术的窗户被人轻而易举地从外面拉开,映入衆人眼帘的,先是一只血手,而后便是一张半张脸沾满血污的脸。
“你是谁?”
那眼镜男有护卫队,在那个人翻窗跳进来的时候,已经挡在了眼镜男的面前,警惕地看着眼前浑身都是血污的人。
“清奈?”
硝子看她满身都是血污,以为她是受了重伤,下意识地想要上前检查她的情况,却被后者投来的一个眼神制止在了原地。
她在让自己不要乱动,硝子心里疑惑且担心,但也还是收回了想要过去的念头。
“是你啊?你怎麽会搞成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