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和程凤台也日常围观,表情一个赛一个的惊讶。
“我说蕊哥,你打哪挖出来这麽一个大宝贝?”杜七手上拿着商细蕊安过腔之后的本子都没心思看,八卦到。
“去。”商细蕊都懒得搭理他,朝九婴招招手,“张小姐是二爷朋友,就这一台戏救救场子而已,谁叫你把妃子写死了,我总不能变个皇帝出来吧。”
他说这话杜七就不爱听了:“那你就说我写得好不好吧。”
商细蕊看了他两秒,点头:“好!”
“那不就完了。”杜七又嘚瑟起来。
九婴走到桌前和商细蕊面对面坐下,四方的桌子就直接坐满了。
杜七瞧着她的斗篷,又扭头去问商细蕊:“那你直接定个外援,楼里的人没意见?”
“他们能唱吗就有意见。”商细蕊点着桌子,“可不是我没给过机会,这妃子是节烈妃子,他们唱得要麽太软要麽太媚,节烈!你自己写的你自己不清楚?嗓子腔调就不多说,除了张小姐我就没听见有人唱出来那个劲!”
“啥劲啊。”杜七被他瞪得一缩脑袋,“得得得,也是你赶着人家张小姐在有人搭台,不然憋死你!”
“也是。”商细蕊点点头,擡手招呼九婴喝茶,“这魁首票选日子近了,楼里没人能唱外面也借不了人,真是该着我遇上这麽个好本子又碰着这麽个好苗子。”
他捧起茶杯敬九婴:“我在这以茶代酒谢过张小姐了。”
九婴急忙端起茶杯回礼:“言重了言重了,我还得谢谢商老板倾囊相授呢。”
“你俩也别瞎客气了。”杜七磕着瓜子,“这帮不帮是交情深浅,你能回多少礼可是你本事。”
程凤台擡眼看过去,瞅得对面的杜七身上发凉,笑道:“这就不用七爷操心,我会办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