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警员们嘻嘻哈哈地答应了这件事,开始自己给自己分配过错。
“哈哈,那是当然!除了我们,谁能制服黑|帮啊?”
“可不是吗,我一枪就打中了黑|帮老大的腿,封锁了他的行动!”
“吹什麽牛啊你,那一枪是我打的,你顶多踹了他一脚。”
“胡说八道!额……那这样好了,企鹅人的手腕是我折的。”
“噫!你真不要脸!”
戈登无奈地笑着,他给企鹅人套上手铐,在他的嚷嚷声中跟戴芙告别。
“戴老板,人我就先带走了。关于店内的赔偿,得等企鹅人的判决下来了才能到账。”
戴芙想了想,试探道:“那我可以去冰山餐厅借点东西用吗?”
“不行!那是我的!你不準用!你这种穷酸的店根本不……唔唔!!”
戈登局长一把捂住企鹅人的嘴,把人拖走。
“什麽?你说什麽我听不见。我先走了戴老板,有事联系。”
他把企鹅人扔上警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其他警员也把黑|帮成员们扔上车,只有瓦伦的脚结结实实地扎在地面上,不愿进车里。
他盯着戴芙的视线阴暗又危险,极富侵略性。
这个男人身上到处是刀伤,持刀者非常没有分寸,有的伤口堪堪破皮,有的伤口深可见骨。
他的黑西装被血液染成暗红色,下摆处不断有血液滴下,仅仅是站在警车前的这一回,脚下便形成了一个血洼。
戴芙察觉到了这股视线,刚要找寻视线的来处,就被杰森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