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映说:“那就挑最好的最贵的,总不会送错的。”
谢昭宁觉得也对,没有人会不喜欢天价的物什,她听嫂子的话,要了些好看的。
从脂粉铺子里出来,落云打马而来,随后停下,靠近她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随后,她肆意驾马走了。
谢昭宁怔了片刻,闵映回头看她:“阿宁,你怎么了?”
“没事,阿嫂,我们回家去吧。”谢昭宁扬起笑脸,跟上闵映。
两人一道回家去了。
谢昭宁记住了落云的话:“今晚去望云阁。”
她的话便是谢蕴的意思。
吃过晚饭,谢昭宁借口回相府,要了一匹马去望云阁。
有了昨夜的探路,今日便熟悉了,她照旧走了进去。
她一进去,里面的美人们就朝她靠了过来。
“小郎君,你又来了,昨夜可曾快活?”
“小郎君,你来呀。”
谢昭宁怕得厉害,吞了吞口水,低头往里面冲,一眼就看到昨日的管事,她兴奋地走了过去。
如同见到祖宗般,她拉住了管事,“我要听琴,就昨日的那个。”
管事一见她,头疼了起来,“听琴啊。”
来哪里玩不好,往她这么跑,真是要了人命。
“我领您过去。”
管事心里希望她别再来了,就这张脸,也不知是不是来抢生意的。
将人引到昨日的雅间,谢昭宁大大的喘了口气,闻了闻袖口,都是厚重的脂粉味。
谢昭宁已然是惊魂未定,那群美人太热情了,让她招架不住。
她刚坐下来,管事又回来了,道:“谢小娘子,她病了,发烧烧得手抽筋,弹不了。”
谢昭宁没什么心思听曲儿,随口说道:“换一个人来弹。”
管事打量着她,发觉她兴致缺缺,来这等地方,竟然还没兴趣。
“那我给您换一个人来。”
谢昭宁点点头,托腮闭上眼睛,脑海里思索着落云的话,让她来望云阁做什么。
片刻的功夫,管事换了一个人来。
与昨日不同的是琴师并未用面纱遮面,一袭明艳的红衣,衣裳半露,依稀可见肩膀上的肌肤。
谢昭宁登时就傻眼了,“穿好衣裳。”
“小娘子来这里玩,怕什么呢,都是女娘,我又不怕你看了去。”
对方掩唇偷笑,吴侬软语,说得十分好听。
话虽如此,谢昭宁还是闭上眼睛,心如死灰般指示着她赶紧走开:“那你去弹、那你去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