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如果是未来的自己会怎么做呢邬咎懊恼地想,要是他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他就多上网学点东西了。

邬咎笨拙地一点点凑近着,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只手搭在祝宵手上,另一只手尴尬地悬在半空。

似乎是嫌他挪得太慢,祝宵抓住他悬在半空的那只手,将它拉过来放在了自己腰上。

“过来亲我。”

……

不知是碰到哪里,祝宵发出一道短促的声音,几乎整个人都软倒在邬咎身上。

祝宵觉得自己反应太大有点丢脸,挡开邬咎的手不让他碰同一个地方,他撒谎道: “这里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邬咎不解, “你明明看起来很喜欢……”

刚刚的声音也很好听,他想再听一遍。

祝宵说不出“为什么”,难得地有些窘迫。

“十年后的我也不可以吗”

“……”

这里简直就是那个邬咎探索出来的,此前祝宵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这样触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本以为十年前的邬咎什么都不懂会有所收敛,没想到十年前和十年后相比也不遑多让。他学习能力太强,刚从祝宵这里学了个皮毛,很快就会举一反三了。

祝宵没有回答,但是邬咎已经知道答案了。

“那我也可以……”

“不要拒绝我,好不好”邬咎学着十年后的自己那样,好话换着说,什么宝宝亲爱的心肝宝贝都冒出来了,他着急地说, “我也是邬咎……”

祝宵招架不住,靠在他肩膀上点了头。

……

第二天。

早上八点,祝宵迷迷糊糊地躺在邬咎怀里,突然被人轻轻晃了晃肩膀。

“祝宵,你身上这些都是谁做的!”

这一幕似曾相识,不久前才刚发生过一次。

只不过,之前是换成了十年前的邬咎,而现在应该是十年后的邬咎回来了。

真不愧是同一个人,同样的问题还都得再问一遍。

祝宵撑开眼帘,用跟上次一样的语气说: “你做的。”

“我”

邬咎迅速反应过来, “十年前的我”

“嗯。”

邬咎将祝宵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指腹摩挲着那些红色的印记,忿忿道: “没轻没重的……”

真是便宜他了!他好不容易才跟祝宵结婚的,结果这小子一来就可以坐享其成。

祝宵提醒他: “他也是你。”

邬咎哼了一声,像是在评价什么毛头小子: “十年前的我。”

刚送走一个纠结“十年后”的,又回来一个纠结“十年前”的。祝宵简直佩服邬咎的脑回路,无论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是这样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