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希望。

这点转变,让安德烈几乎没忍住的露出笑意:“……谢谢雄主。”

“谢我什么?”

“您对我好。”

于寒感觉看到了几个月前那只傻乎乎的盯着人看, 嘴里说着:‘从前您说杀掉我,现在只说打我,您对我真好。’的傻虫。

“所以你选哪个?”

“选受刑。”

“……嘶?”

“我能忍住……真的。”

看着男人眸中越发不爽的神态,安德烈刚被掐的有些泛疼的心逐渐愈合,并自责自己把他闹脾气的行为和话语当了真。

似乎,也从这些许多的反应中看出来,自己似乎哪里惹了雄主不高兴,他没有上纲上线,却心里一直暗暗不悦。

以至于身为指挥官时带来无数帝星美食却让虫跪着捡剩,变成豹豹时闭眼时搂着他不放,醒来时却又作闹毁物。

是,那次他来帮忙,自己却无情赶走他的小脾气一直没发出来?

对于安德烈来说,那次之后,还能再见到他,已经是意料之外……他就算生气,也是应该的。

这只,无论雄主对自己做什么,只要他不离开自己,就认为是毕生满足的雌虫漾着笑意,身后的骨尾探出来,轻轻缠住他:“选豹豹……”

于先生看到尾巴,默认他选择开操,凶狠狠的又一次扼住他:“贱虫,掐死你。”

一夜过后,雌虫没有从精神体身上获得半分安抚,欢愉也抵不过折磨,被恶意磋磨到骨骼酸软,周身剧痛,身上一道一道都是被尾巴缠卷过的青红痕迹。

那明明不用于绞缠猎物的收尾丝毫不收敛的用力收拢,像是报复自己从前动情难抑时总是痴迷的不自觉缠住他一样。

而第二天,当几乎昏迷的安德烈再次有意识时,那半兽似得男人已经又一次变回了野兽。

屋内被他作闹的一团混乱,所有的桌子椅子,但凡是木质的都啃了个遍,许多衣服也被从衣柜里拖拽出来,咬出无数个洞堆满在地。

安德烈愕然的发出一声沙哑的:“呃……”

豹子听到声音,发现他醒了,回过头,眼眸眯着就像在问:你说不说?

安德烈四下看看,才终于确定:“您就……这么拷问我?”

不然还能怎么拷问你。把你肚里的两只蛋掏出来捏碎?

豹豹很是不爽的翻了个白眼儿,却又猛地被自己的腹诽给点了一个小灯泡,尾巴贴着地面甩动几下。

下一秒,豹子又一次发出了嘿嘿的一声笑,随后抬起步子,一步步的靠近床上一丝未挂只盖了个被子的傻虫虫。

“雄主……”感觉他比昨天掐着脖子吓唬虫的时候还可怕,安德烈不自觉的攥紧了床单。

豹子一只爪子按在他下腹部分你的两颗蛋,要不要,全在你。

安德烈:“?”

反正留着也是没用,掏出来捏碎了,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安德烈:“??”

看着豹子望着自己的目光,喉咙里低低呜咕,安德烈恨自己听不懂兽语,匆匆摇头。

“雄主……”

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