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晋宁笑了笑,伸手在他项圈上弹了一下:“这回再被抓,你就抱头大喊我主人是执政官。应该有用。”

上次提起‘主人’这件事,哥哥被哥夫训斥到嚎那么大声,虽然哥夫说过是误会,奥维拉也完全不敢再提,只耷拉着脑袋叹息一声。

“我想问问我哥夫……我、能不去吗?”

“应该不能。”

飞船都上了才说想下去?显然为时已晚,问谁都没用。

倒是古帝安一直透过飞船的透视悬窗沉默着看向另一个方向……那边窗外有个小小的银色星尘,看眼神,应该是他的母星。

相比起安德烈和奥维拉两兄弟,他来得晚,没有项圈,可能下了飞船后就危险许多。

虽然老板对他的三只虫都蛮在意,但目前这个状况,他或许要去先和老对手拔刀相见。

所以,为了保障正在烦恼的老板不会再为意外丢只虫奴的事暴怒,更是为自己不会因没盯住这三只虫中的某一只遭遇麻烦,晋宁在犹豫之下掏出了自己的军官证件卡……暂时借给他。

真碰到事,这个东西在他身上,也是会有效果的。

“谢谢您,我正想喝口水。”

古帝安接过印有晋宁姓名与官职的磁卡,然后把它插到了旁边的卡槽之中,那里写着咖啡机,插卡使用。

还没等说一下这是什么的晋宁:“……”

旁边的奥维拉看见他在咖啡机上插卡,也凑过来:“我也喝,给我来一杯。”

两只虫就这么盯着咖啡机,看着它毫无反应,伸手拍拍,还是没有用。

军官证插咖啡机,能有用就怪了。

看着他俩左左右右瞅来瞅去的研究那咖啡机为什么不出汤,晋宁咳嗽一声:“我说过,这是插咖啡机的?”

古帝安奇怪的抬眸:“那是插哪里的?”

“我建议……插在兜里。”晋宁忍着笑意,把身份卡拔出来,指尖点着上面‘军官证’三个字,放进他胸前的衣兜里:“不是咖啡证。”

“哦……”

两只雌虫都有些失望,又看了一眼咖啡机……确认它只能‘插卡使用’。

无奈的晋宁只能去找巡航员要来一张磁卡,两只虫,一虫一杯咖啡分下去,看着他们美滋滋的喝上,转头又拿了两杯,给执政官先生和他的虫送过去。

此时的执政官先生,正拱在他家雌虫心窝窝里哼哼着。

“妈的、气死我了。”

他一只手揪着雌虫的衣领,另一只手在他身后掏那两只解压小翅膀,一边揉一边告状。

“那个家伙,从前就仗着他和我哥是同学,看我给他几分脸,他就总对我颐指气使,让我去开这样证明,那样证明,想找他办点事各个部门跑一个圈……这还不算,他还想弄死我。想当执政官的人海了去了!他把我弄死,能保证上去的就是他?”

因为是最大的飞船,船舱居室内的空间也很大,坐在窗边风景软座上的安德烈挪了下身子,方便他更好的依在身上的同时,轻轻的问:“既然是哥哥同学,会不会是误会呢?”

“你不知道,我哥的同学都是老头子……本来我也是想,既然是老头,我就让着他,他竟然想杀我。”于寒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衣袖撸起来:“他属下,看事情败露就动手要杀我灭口,把我烫的,你看……”

安德烈紧张的看看,没看见有什么伤口,还仔细找了找。

精神体被伤着,确实是没法在肉上体现出来,但于先生现在确实是在疼,又一头拱过去:“烫我心上了。”

安德烈:“……”

他默默的摸摸自家这年龄叵测的雄主,轻轻吹了吹他露出来的胳膊:“吹吹就不疼了。”

“哼……”

不高兴的于先生还在赖叽,被雌虫捧起脸颊亲亲,又揉揉烫伤的心,才勉强顺气,眼神也不再那么烦躁,开始解雌虫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