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打开药盒,看到里面是一管淡蓝色的药汁,毫不犹豫的拧开挤进口中咽下去,吃完后张开口给他看。
就只是吃个药而已,他却跪坐的板板正正,微微张开的嘴也是能清楚看到粉嫩的喉舌。
于先生一双黑眸底下就默默烧起了火,下床出门转了一圈,转眼拿了杯奶回来。
在虫虫伸出双手来接杯子的时候,把他的手拨开,扣住他的脖颈,强迫他抬头,亲自往他嘴里灌。
灌的速度故意很快,让雌虫来不及吞咽,一些白润的色泽从唇角溢出,顺着颈部流下去,白皙的身子流下一条牛奶印,沾湿了纯白衬衫黏在身前,挂在领口的一滴奶腻,随着呼吸微微轻颤。
“真会骚。”
明知道他就是被教的满脑子黄汤,不自觉的做出诱人的事,但就连那些弱质雄虫都受不了雌虫下跪示弱的这种模式,更别提人了,一杯奶下去后含住他的唇,把他按进枕头里,亲吻的发出嗯嗯声儿。
怒火尽消的同时,安德烈的胳膊也从一直持续闷疼变成没了任何痛觉,甚至还有点痒。
痒,是伤口要好了的提示感,让他皱着眉疑惑的看了一眼,奇怪。
“不舒服?”
“……有点。”
“拆了吧。”
“……医生不让。”
“不然你打开看看再说?”
安德烈这下知道刚刚吃的药好像是什么修复细胞的,可能他出去这么久,就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买药了。
果然肩膀上的夹板和绷带拆开,大部分伤口都已经愈合。
唯独剩下一道有些深的切割刀口疤,因为是新形成,艳红的一道,上面还有几个小小的针脚,像条小虫印在身上似得。
“谢谢雄主,您辛苦了。”
“你变不好玩了。”
于寒之前还想十年前碰到他是什么样,现在看来也就这样?照脑子不好使的时候,可能还要困惑一会儿,再迷茫迷茫。
现在一下就知道答案,都没得逗了。
鉴于十年前见面时是于寒脑子不好使,此时竟在心里得出个结论:他们这一人一虫,总得有个脑子坏了才能泛出涟漪。
安德烈看出他有些失望,也知道他为什么失望。
或许,随着他思绪的清明,让雄主失去了一些掌控感。
“是南斯医生给我吃了强效镇静类的药。”他主动伸出一只手,盖在雄主手上,轻轻的握着解释:“明天……可能就又会不太好。”
“是吗?”难怪感觉变化了一点,这么说来,他这脑袋也没彻底坏,还能治?
“是。”雌虫静静的点头,想了半晌,竟在清醒的情况下说出糊涂的话:“或许,如果您愿意……您可以去军部再要一些刺激性药物,让我彻底变成您喜欢的样子。”
“你怎么就确定我喜欢傻子?”
于寒脑内幻想了一下这虫彻底变傻的模样。
不知道会不会坐在床上流口水?
笨蛋和傻子可是有区别的,玩个笨蛋还行,玩傻子不是有病么?
“很好玩的。”跪坐在床上的雌虫看着站在床前的男人,伸手搂住他的腰,将他拉近自己贴合在一起的同时,热情的介绍:“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不会再有羞耻心,也不会再有底线,任何,在您面前,都没有。”
连刮骨正位都不用麻醉药怕脑子再退步的雌虫,竟然因为看出雄主的变态心理在这怂恿给他买傻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