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表面冷硬的雌虫,竟然也会哭唧唧的说‘不行’。

早先就总见着虫嫂子抱着大哥的腿晃悠着触角恳求着‘不行雄主呜呜不行’时那羡慕的心在此时被彻底的释放开来。

我也有一只,这么可爱的虫。

而且还那么乖,说了手拿开,他的两只手就紧紧的攥在一起,动也不敢动。

收回差评!!比我哥那只好玩多了!老子当初为什么失忆!不然现在可能已经玩他十年了!!!

忍不住搂住他亲亲,在唇被含住的那一刻,雌虫抖着身子,喉咙里发出一阵好听的嗯呜声,最终睁开眼时,那双漂亮的绿眼睛泪眼婆娑,不知道有多好看。

事后安德烈又持续很久都是失神状态,两只小触角耷拉的低低的,呼吸却变得很轻很轻。

于寒也在把他擦净后研究了一下,确认他可能是退化了,虽然有偏向男性的外貌以及外部构造,但是他的主要责任是孕育,说到底不是男的,退化的这部分就不具备足够的生产力。

所以……好像有点压榨他了。

作为补偿,于先生决定在睡醒之后带安德烈去丛林里玩玩。

在家困了这些天,他该休息的地方也休息回来了,出去走走也利于身体。

安德烈没有任何异议。

这是他和雄主第二次一起到森林里来,也再一次看到雄主肆意的使用精神力去屠杀那些异兽,像切菜一样简单,驾轻就熟的在找到小水源后把能源石洗干净就往他嘴里塞。

“太多了,雄主。”被塞了好几颗能源石还来不及把这硬邦邦的东西用牙磕开,他的雄主就又忘他嘴里填豆似得塞:“塞不下了……”

上次他说这话的时候,是于寒给他塞饭的时候,那时候因为塞的实在太满,囫囵的也没听出什么来。

这次听得清楚。

要不是周围满地烂泥,就一块大石头能蹲会儿洗洗,于先生肯定又坏性大发,就在这看不见的地方再压榨他一回。

不行,要控制。

于是话题拐弯:“那带回家给家里的小狼崽子吃?”

“它……应该吃不下。”安德烈不确定那只被他安排在小暖盒里暂时休息的小狼是否能养活:“它太小,离开雌兽活不了的。”

雌兽?

于寒想问安德烈:你是雌虫,也算半只雌兽吧?就算不是哺乳纲,买点奶粉凑合凑合,万一养活了呢?

但是谈起雌雄问题,忽然就想起之前在安德烈记忆中的看到的那些场景。

其实,大多数人记忆里的直观画面都不会有自己,所以把当初那些事全部忘掉了的于寒也不知道自己以前遇到的安德烈是什么样的,只能靠猜。

他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虽然今天为了来森林不显脏没穿红的而穿了件浅灰,头上也没有当初那些可爱卷卷,不过这张脸其实也没变太多。

场景回忆一下,万一想起来了呢?

想着,他突然转了个身,台词念起来:“安德烈,我听他们说,你是雌的?”

安德烈:“嗯?”

又谁说了?

他有点迷糊。这些天在家里,他的雄虫可以说是每天都配他几次……是不是雌的,还用听说?

于先生把这个理解为和从前一样的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雌虫,那你不得嫁人吗?”于寒靠着他,晃了晃:“看你这样,你肯定激素不协调,一点都不雌。”

安德烈笑容消失。

“我看你啊……不会有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