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人抓住脚踝拽了回来,又重新落入师兄怀中,后背摩擦着师兄外袍上的翡翠珍珠点缀,视线大剌剌地看见他自己印在水镜上,那被憋红脸的神态。
赤梵天掐着他的下巴,拧着他的脑袋,侧头和他亲上,松开他之后,轻笑着问:“羞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做。”
就是因为他什么都没做,而自己已然丢盔弃甲,所以显得更加狼狈不堪了。
夜渐鸿脑袋嗡嗡作响,耳边全部都是师兄低喃的声音,眼前都是师兄亲吻他却依旧紧盯着他的眸子,如同有实质般的炙热,让他有些呼吸困难,更别说师兄触碰他身体时,留下的如同细小电流爬过的酥麻和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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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嫌弃散落的发丝黏在脸上唇边,往后轻轻一撩,听见夜渐鸿一声轻哼,不由抬眼瞧去,腮边微鼓,对上夜渐鸿含泪的视线,他正咬着牙,抬手抓住了赤梵天的头发。
雨下了两天,第三日逐渐放晴。
“哎?爹爹他们在做什么呢?”赤乙铭被困在阵法前,就算敲门喊人都毫无动静,屋内迟迟未传来声响。
蓝玉子目光沉沉,语气微讽:“总归是你我不能瞧见的勾当。”
“我们不能瞧见?那是什么勾当呢?”赤乙铭诚心发问,歪着脑袋的模样极其认真了。
“……”蓝玉子脑海里有很多猜想,却也不好在小孩面前多说什么。
“大人之间的事儿,你长大就知道了。”
他领着赤乙铭离开。
他们走后没有一刻钟,又来了两个年轻女修,其中一人戴着面纱,眉眼间和赤梵天有三四分像。
魏辛月看着阵法波动的屋舍,眉头紧拧,眼底闪烁着一丝担忧之色,以赤梵天的性子,早该来找她的,如今却三天不见人,实在让她有些担忧他状况。
且这两日剑石落在大衍宗大师兄赤梵天手中的传言更是沸沸扬扬,她担心赤梵天是不是已经遭人毒手……
魏辛月如今是天音阁阁主,化神初期修为,是比赤云虎更加强大的修为,这个阵法挡不住她。
她神识探入,但还未窥见人影,便先闻人声,一道破碎的男声猝然响起:“师兄啊……”
魏辛月稍稍顿住,停留了一瞬,便听见自家再熟悉不过的逆子声音,满含情欲:“宝宝,放松些……”
无须再听,两人关系一听了然,她连忙神识退出,脸色有些不好看,只觉得荒唐,都已经是当爹的人了,还与同门师弟厮混……真的是成何体统!
“掌门?”随行的女修,见她面色不善,不由开口。
魏辛月深吸一口气,“先回去,那逆子不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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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梵天对娘亲的窥视有所察觉,所以才故意弄出那般动静,他抱着火炉般的夜渐鸿,在第二天之后,夜渐鸿就成为被欲望驱使的状态,神情鲜少清明。
压抑的情毒如同泄洪般落下。
赤梵天看着自己皱巴巴的白色内衬里衣,露出锁骨上是夜渐鸿咬出的痕迹,闭了闭眼,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他说不动他,便真的忍着没动。
只是帮他疏解情毒而已。
夜里,夜渐鸿身上滚烫地温度降下去,身体撑不住的晕倒,趴在榻上睡着了。
赤梵天长长舒了一口气,将自己外袍搭在他赤.裸的肩膀上,露出一截小腿。
他走到窗边,将窗户重新撑起,带着一点凉意的风穿过他的发间,赤梵天身体的不适慢慢褪去,喉咙干涩。
屋内浓郁的情欲气息,几乎裹挟着人沉沦,让意识丧失,变成只知欢/爱的公狗,意志力若是薄弱些,夜渐鸿怕是要被他撕碎了。
赤梵天面无表情地看着又逐渐落下雨滴的夜空,泛红的指节探出窗外,汇聚的水珠落在他手上,从手背滑落,清洗着他手上残留着的夜渐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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