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晃了晃手和脚,脚上的铃铛发出好听的响声,垂落的银链闪着微光,落在陆泽的眼中,他满脸认真:“我要看到您送我的戒指,手链,脚链,铃铛叮铃铃一直响,能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一定非常好看。”
莱茵说着伸手拨弄了一下脚踝上的小铃铛,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他的嘴巴被陆泽捏成了O形,陆泽眯着眼睛微微凑近,声音中透着毫无压力的威胁:“看这些就需要三小时?”
莱茵被迫嘟着嘴巴,思索片刻,啊了一声:“对了,当然还有您送给我的玫瑰花,那花和我的发色一样,闻起来香香的,应该也很好看。”
看着莱茵念叨着玫瑰花满脸期待,陆泽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冷不丁冒出一句:“新鲜花枝被剪下离开了母体,全靠水养着,能撑一个星期已经是极限,那花早死了。”
莱茵自信翘嘴:“我可以用能力让它们活过来。”
陆泽哼了一声,松开了捏着莱茵脸颊的手:“这些东西需要三小时看?”
莱茵摇头,如数家珍一般开始报出了他的“想看清单”:“当然不止这些,我还想去研究所看您的工作室,回到别墅看一看和您一起生活的主卧,当然还有这里。”
陆泽:“还有要看的吗?”
莱茵煞有介事地思索了一番:“可能还得去看看安德烈和虫帝陛下,哦,还有托利奇内务官。”
陆泽:“没了?”
莱茵点头:“暂时没了。”
陆泽缓缓眯起眼,心道,说了这么多,就是没有说要看他,明明刚刚还哭着说没看够他的脸。
真是喜新厌旧。
陆泽起身,他觉得喜新厌旧的莱茵不应该吃味甘甜香的海鲜粥,介于他刚刚的表现,一碗白粥最多。
陆泽穿上拖鞋正要离开,忽然衣袖传来一股拉扯的力道,然后他的手就被轻轻握住了,垂眸就是莱茵略带羞涩的笑容,他跪在陆泽身前仰着头送上一个吻。
陆泽垂眸,瞥了眼非常自然缠上自己脖子的手臂:“怎么,现在想起自己还有个雄主来了?”
莱茵贴上了陆泽的唇,像是故意的,刻意亲出了声音。
吧唧一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明显,很显然他明白陆泽生闷气的原因,莱茵揽着陆泽的脖子,笑得像是偷了腥的小狐狸:“不是您说的不着急吗?”
陆泽眯起了眼,声音微沉:“学坏了,拿我的话来堵我来了?”
莱茵偏头贴上陆泽的脖颈,在青筋微露的肌肤上轻轻咬了咬,不疼,但是痒,他像是听不懂陆泽说的话,只是笑。
陆泽捏住了莱茵胡作非为的嘴,挑了挑眉:“恃宠而骄了?”
莱茵张唇舔了一口陆泽捏着他下巴的手,笑意吟吟:“那也是您宠的,您不喜欢莱茵这样吗?”
陆泽被莱茵拉着坐回了床上,枕边风大概就是这样吹的,不仅有软言温语,还能暖香在怀:“不过莱茵是真的着急,莱茵希望每天睁眼的第一件事就能看见雄主您帅气的脸。”
陆泽捏着莱茵的腰,提起莱茵故意逗他说的话:“不看手链脚链戒指了?”
莱茵笑了:“您还吃上死物的醋了,那些是您给的,所以喜欢,这叫爱屋及乌。”
显而易见,陆泽被莱茵的话取悦到了,他揉了揉掌心下的肌肤,滑腻,他勾起唇:“那工作室,别墅和出租屋呢?”
莱茵贴上了陆泽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那是因为这些地方是您经常去的地方,有您的味道。”
“这是要去查看领地?”
陆泽手中微微用力,掐了一把莱茵一把。
莱茵哼了一声,将大腿缠了上去:“那…您讨厌吗?”
老实说,陆泽不讨厌。
看着慢慢挪着坐进自己怀中的莱茵,陆泽眼眸深深,他摩挲着莱茵刚刚换好的纱布,意有所指道:“刚刚还没哭够?”
他以前没有流眼泪的习惯的,遇见陆泽之后倒是都快“以泪洗面”了。一半假哭,,一半真哭在床上的时候陆泽喜欢听他哭,每次听见他的声音,力道就格外的猛,以至于后面他受不住了真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