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莫擦了下嘴角,随口问徐玉良:“玉良哥吃了早餐吗?这里还有做多的三明治。”说着,拿起盘子里还有的三明治。
“是莫莫做的吗?”徐玉良走过来,拉开椅子,正要接过,一只大手却从他身后伸出,夺过了那个三明治。
伴随着一声冷哼,徐玉良看着抢了他三明治的路一川从他背后走出来,拉开余莫旁边的椅子坐下。
徐玉良:“...一川,那是莫莫给我的。”
路一川理直气壮道:“谁知道他做的能不能吃,玉哥,我帮你先试试毒。”说完,他毫不客气的大咬了一口三明治。
徐玉良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手指慢慢握紧。
那是,莫莫,第一次做的,给我的,三明治。
余莫没理路一川的挑衅,一大早的不要惹发狗疯的人,容易被咬。
他看徐玉良一副捶胸顿足的表情,想了想,又进了厨房拿了一个给徐玉良:“我做多了。”
徐玉良看着余莫一副强调“只是做多了不是在心疼照顾你”的样子,忍不住笑着接过去:“嗯,我知道。”
徐玉良内心:呜呜呜,我们莫莫好可爱。
路一川三下两口吃完了,明明吃的很开心,还嘴硬道:“马马虎虎吧,我还要。”
余莫见他和自己伸过手,干脆地拍开:“不给,自己去做。”
要找投喂请找你自己的官配宿主。
余莫看了一眼邢回,却不想对方也抬起眼,和他的目光刚好相撞。
余莫也不知道邢回是从自己的眼神里领会了什么意思,反正邢回下一秒就转过目光,对着路一川道:“一川,不要一大早闹事。”
路一川只觉得余莫打开自己手的那一下力气不大,酥酥麻麻的,麻到了奇怪的地方,让他有点不自在的收回手。
外人看来,就是余莫打了他一下,邢回说了一句,让他瞬间变得乖巧起来了。
仿佛放肆的狗子被轻轻教训了一下,就听话的停了下来。
只不过看不出来,这是因为余莫,还是因为邢回。
不过安静没两秒,路一川又开始对余莫找茬了:“今天要练习新歌的舞步了,你知道吧?”
余莫了然:“知道啊。”
路一川马上开始翘尾巴了:“你不是都不记得舞步了么?知道今天该怎么做了吧?”
余莫还是点点头: “知道,要认真和舞蹈老师学习赶紧跟上进度。”
路一川:“只有舞蹈老师?”
余莫奇怪他问的什么问题:“不然呢?”
舞担路一川:“....老师不会一直跟着我们在练习室的。”
余莫:“我知道啊,所以老师在教的时候我会很认真的。”
好像怕路一川不信,余莫又补充道:“我虽然不记得了,但基础还在,所以会学的很快的。”
他以前可是认真刻苦的跳了十几年的舞的,只要努力,恢复以前的水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路一川终于没忍住:“我的意思是,自由练习的时间老师不在,你不懂的可以找我问我。”
余莫却疑惑:“可是你不是说你是舞担,又不是舞蹈老师吗?”这个意思,不就是他不负责帮忙教东西嫌自己麻烦的意思吗?
怎么这么一说,像是希望自己能找他帮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