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人独占,最好是让漂亮小室友的眼里只能看见他才好……

乌瑟的活动空间变大了,可牢房一时半会也不是那么好更改的。

他在提醒囚犯们回自己牢房的广播中不得不暂时与少年分开,男人无论是五官还是身材,都优越到像是建模。

可当众人在走廊里碰到他时,无一例外都躲得远远的,没有一个人试图去搭讪。

男人早就在监狱里声名远播,且多半也不是什么好名声……

乌瑟一离开苏郁白眼神就变得沉寂冷漠,过长的碎发挡住他的眉眼,即便看不太清他面上的表情,也能发现男人身上的气息不对劲。

大家光顾着看男人变脸了,哪里还敢不长眼的上去触霉头。

阿里克私心作祟,把人抱回去后径直将人放在了自己的被子上,苏郁白不明所以的仰头看他,眼神清澈,唇齿微张着,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男人俯身靠下来,咬着的唇肉试探的亲了一口,在苏郁白扑簌着长睫想要抗拒时,肩膀又被阿里克按住,整个人都倒在满是囚犯浓烈气息的床位上。

深吻过后,阿里克用手背轻轻蹭了蹭下少年湿红的眼尾,呼吸不稳的哑声道:“亲一下就哭,迷惑了室友还不够还去外面招惹那么多人,你吃得下吗?”

苏郁白不仅眼眶是红的,连嘴巴也在男人的欺凌之下变成和桃花蜜饯一样诱人的颜色。

他要哭不哭的吸了吸鼻子,侧脸几乎埋在阿里克的枕头里,男人不像三御那样有洁癖,但个人的干净卫生绝对比大多数人做的都要好。

被子枕头上闻不出任何异味,苏郁白失神的躺在上面,总感觉像是被男人叼回了精心布置的窝里。

他踢掉鞋子踩在阿里克的小肚子上,刚踢了一脚就被一只滚烫的手抓住。

少年偏过头没敢看男人眼底涌现的小火苗,委屈的哼声道:“我什么都没做,是你在欺负我……”

阿里克低头看了眼他一只手就握住的细白脚腕,身体的热度再次提升,轻声喘息着用目光去描绘着少年的眉眼。

小室友确实什么都没做,他光是站在那里就是最能迷惑人心的陷阱,哪怕知道注定会争个头破血流,依旧会有无数人义无反顾的上钩。

阿里克有的时候会分不清是他们圈养住了苏郁白,还是苏郁白支配了他们。

他抓住少年的腿,俯身在苏郁白的鼻尖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眼神居然有些温柔。

“那么办呢?我们都被你俘获了,主脑把你送到这里,难道不是送上门来让我们抢的吗?”

阿里克从未像此刻这般冷静,他无比深刻的意识到一点,只要抢到就行了吧?

苏郁白眨了下湿润的眼睫,垂眼小声道:“你们和监狱主脑一样,都是坏东西,我是自己的。”

喜欢才能允许靠近,否则谁来也抢不走……

阿里克被骂了也不生气,大笑着将他抱起来,“好好好,我是坏东西,三御是坏东西,外面的臭男人都是坏东西,宝宝离他们远一点。”

打水简单洗漱后直接被阿里克按倒,逼迫他在自己床上休息。

他拉好被子把人抱到怀里,声音不满道:“凭什么活是一起干的,好处都让那家伙一个人占了?轮也该轮到我了吧?”

苏郁白:“……”

阿里克哼哼道:“我不管,你不能厚此薄彼,只喜欢他一个。”

他箍紧抱住苏郁白的腰,不切实际的开始想着以后一起过二人世界的日子,把所有恼人厌的东西通通踢走。

天天看着少年和另一个室友卿卿我我,阿里克隐隐有向变态发展的趋向。

看到他们亲亲,一定要蛮横的插一脚,把人捞过来亲一口。

三御从一开始的冷漠排斥到后面逐渐有些无语,这人又不知轻重,天天把小室友弄哭的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监狱各区囚犯闷不用再隔开进行劳动改造,整体的任务不变,但劳动时间被加长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