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辞白未曾觉得有什么不好。

可如今不过是放他出去见了几个人,前有楼霁雪一路相护,后有灵兽主动追随……不仅如此,门下那些除了练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弟子也被无知无觉的小弟子勾的迷了神志。

即便知道这并不能责怪小徒弟,可胸口似乎有一团无名的火焰在灼烧着男人的神志。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乖一点呢,是他对苏郁白不够好,还是对方太贪得无厌?

似乎永远无法做到安安分分的待在他的身边,整天想着出去,然后又招惹一群心怀鬼胎的男人。

心底那道略显阴戾的声音轻笑了一声,哑着嗓子不怀好意。

【早就说他养不熟,对这小东西那么好做什么?与其看着他到处乱跑,沾染一身的气味回来,倒不如让小徒弟搞清楚,他到底是属于谁的人。】

君辞白眉目挣扎。

【哼,我们本就是一体,我的想法都是你的想法。是时候该让小东西看看他师尊的皮下面是个什么东西了,难道你不好奇他和楼霁雪在里面干了什么?你问我呀,你现在把身体给我用用我就告诉你~】

【给我呀~你还要装圣人到何时?这次美味的点心没有被吃掉,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从苏郁白角度来看,君辞白皱紧眉头,眼中的神色隐忍,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他将灵猫放在脚边,小心翼翼的抓住君辞白微微痉挛颤抖着的手腕,“师尊,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苏郁白满脸问号,君辞白这样溺爱小孩的家长,总不至于他想要养一只灵兽就气的身体发抖吧?

他刚靠近就被君辞白反握住手腕拉到身前,男人闭了闭眼,看向小徒弟的目光中竟然是带着笑的。

君辞白的心情似乎很愉悦,施展法术打开房门隔空将灵猫丢了出去,将其关在门外,从始至终他的眼神都注视着有些惊慌失措的苏郁白。

男人趁机低头在小徒弟的脸侧轻嗅了一下,炙热的气息贴着少年白嫩的脸颊,像是陡然间变了一个人,语调意味深长,“怎么会不舒服呢?我现在感觉舒服极了~”

上次教导他画符时只是和平常有些许不一样,尚且能圆的过去。可如今,君辞白明目张胆的就不曾掩饰他的异常,笑的病态且满脸兴奋。

苏郁白被他掐住腰,二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由于身高的差距,少年几乎是被男人整个抱起来禁锢在怀中,就像被囚禁的金丝雀,无助的垂着羽毛。

可怜的小徒弟快要被吓哭了,君辞白那样强大的人他从来没想过对方会出问题,也不曾想过危险会来自让他敬仰濡慕的师尊。

“师、师尊,你这是想要做什么呀?是不是修炼出了岔子,我、我出去帮你找管事师叔好不好?”

苏郁白的声音很软,结结巴巴做着挣扎。

听了小徒弟天真的言论,君辞白没忍住,喉结滚动着低低的笑了好一会儿。

“你这么聪明会算计,不知道从我这里骗走了多少好东西,我想做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

君辞白深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修长有力的手掌顺着苏郁白纤细的腰身来回摩挲,暧昧的在他脸侧厮磨着。

“你管事师叔一大把年纪了,这个时候把他叫来不太好吧?”

苏郁白被欺负的鼻尖泛红,眼中含泪用力挣扎,他不相信一向宠爱他的师尊会这么对自己,颤抖着声音带着委屈巴巴的哭腔,“你是什么人?你不是我师尊!我师尊在哪里?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呜呜唔”

他的嘴巴被男人捂住,只能瞪着一双泪眼看着对方。

苏郁白呜咽着哭的身体泛红,三分春色,梨花白雪。

殊不知这样的景色看在侵略者的眼中只会让对方更兴奋。

君辞白按着苏郁白的嘴巴,含笑的眼眸着划过危险的暗芒。

他将少年抱到床边放下,让苏郁白靠坐在床头,随手抽走小徒弟头上的发带,墨色的长发倾泻而下,衬托着那已经长开的面容又旖旎了三分。

当苏郁白挣扎着想要起来时,只见君辞白轻而易举的调动了他手腕上的红绳,将少年两只纤细的手腕束缚到一起绑在床头。

看着苏郁白惊愕的眼神,君辞白脸上挂着笑,坐在床边轻声道:“别白费力气了,叫师尊也没有用。他和我一样,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把你关在那雪山之巅,让你日日夜夜只能看到我一个人,也只能跟我一个人好。”

苏郁白唔唔的挣开男人的大手,眼睫上挂着泪水,没有再和君辞白争论,只是小声重复询问,“我师尊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