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像江棠他们五个人仗着人多在霸凌另外两人。
可惜这里并没有监控可以被二人用来颠倒黑白。
“再问一遍,”陆应淮拎着那条还在扑腾的没了毒牙的蛇蹲在那两人面前,越是平静温和,气场压迫力就越足,“蛇是你们带来的吗?”
江子昂只顾哭,不知道是为了自己的自尊心还是刚才被打疼了。
姚羽书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一眼:“不是我们。”
他这话说得肯定,但人没忍住以江子昂为盾又往后躲了躲。
陆应淮“哦”了一声,转眸盯住江子昂:“刚才咋咋呼呼,是准备把谢柚推下去?”
陆应淮刚才那两巴掌没用全力,但对一个皮肤娇嫩的Omega来说肯定是不轻,何况他手上还戴着着婚戒。
江子昂脸上登时就破了皮。
冷杉压迫性信息素并不浓烈,而是以一种温水煮青蛙的姿态一步一步瓦解掉江子昂与姚羽书的心理防线。
江子昂单手撑着地,明显是想往后面挪。
却不曾想,他一动弹,钻心的痛从膝盖和脚踝传来,疼得他大喊一声,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往下滚。
陆应淮手指轻捏他的膝盖,露出一个微笑:“骨折了而已,没必要嚎这么大声吧。”
毕竟他家宝宝在这人面前被车撞时都没吭过一声呢。
江棠坚强能忍,他要是掉一滴眼泪陆应淮都得心疼半天,但这换了别人,陆应淮只觉得反胃。
刘煜不适应陆应淮的信息素躲远了些,拉着桑颂问:“那个长官是谁啊?”
“长官?”桑颂想起不久前陆应淮犯的那个贱,心说他还长官,他就是个贱人。
他与陆应淮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是陆应淮让他不能有效实行一夫一妻制。
“他就一路人。”桑颂说。
刘煜老实,真的开始相信陆应淮只是路过了。
陆应淮把毒牙收起来,随手把那条蛇往山下一扔:“知道那条蛇的品种吗?”
江子昂瑟瑟发抖,疼得脸色惨白。
“银、银环蛇。”姚羽书结结巴巴道。
“还说蛇不是你们带来的?你连人名字都知道。”
天色太暗不适合赶路,闲着也是闲着,陆应淮跟逗傻子一样遛着他们。
这话一出姚羽书他们直接震惊住了。
还能这么不讲理?
那蛇身上银白色的环那么明显,就算编也能把品种名编出来吧?
何况……
“学校有教过。”
“那学校教没教过你们遇到蛇的时候如何避免被蛇攻击?”陆应淮问。
他语气和煦,温声细语,那张俊美得令姚羽书心悸的脸庞在月色下显得有几分妖孽。
陆应淮把江棠的手牵在掌心轻轻摩挲着,继而站起身,已经玩够了这场游戏,神色彻底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