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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喝?我这毒药,不用见血,也能封喉。

此乃马万里独门秘制穿肠毒药,你们能亲口饮下,是你们的福气。”

由于过于兴奋,老马迈动着颇有韵律的步伐,翩翩起舞:“去吧,去吧,回到你们大漠神鸟的怀抱。”

“是神鹰呀!”花嬷嬷出来,一拍大腿:“老马!别舞了!快与我把他们弄进屋后去,一会儿备不住还有大漠人来!”

老马立刻恢複正常,眼见花嬷嬷要弯腰把人往屋后拖,连忙阻止:

“晚晚!不行!你弄不了这个!我来!这可不是女人干的活!”

老马抢过来,拖着一个尚未咽气的大漠人,见他还喘着粗气,一歪头:“哟嗬,小子,你挺强壮,大强壮呀你是。”

他拿着药瓶往“大强壮”张大的嘴里倒了半瓶粉末。

大强壮惊恐睁大眼,最终不动弹了。

老马一瘸一拐的给大强壮弄到屋后去。

晚晚连忙回屋提壶去水缸前蓄水:“老马,给我毒药,我给这缸里再撒些。”

老马一边拖人去屋后,一边道:“毒药你也别碰!那粉末子沾了手,你手可就糙了!”

他补充:“你就在屋子里坐会儿就行啦,外面冷,别吹了风!”

花嬷嬷笑着,嘴上却嗔他:“哪有那麽娇气!”

老马借机谄媚:“晚晚娇贵,我得好好疼着才是!”

花嬷嬷脸上的笑容就没褪下过,扭身,挥手:“又说这种酸倒牙的话!多大岁数了!”

老马昂头大吼:“到八十我也得说!”

晌午,知府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