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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霓裳蹙眉:“嘁,不用理他,他每次都这样。”

他不屑:“贪图我色相的嫖客我见多了,还有跪着目送我马车远离的。”

换别人说这话,沈星河绝对会认为对方在炫耀。

可叶霓裳说这话,沈星河只觉得人家在阐述一件事实。

沈星河问他:“宋大人和你认识多久了?”

“不少年头了,都忘了多少年了。”叶霓裳混不在意的说。

沈星河:“他提过给你赎身吗?”

“提啊,何止他提过,很多人都提过,可我跟他干啥?

没名没分的,他是个官员,你见过哪个官员光明正大娶个小倌的?”

沈星河:“可他家里没有妻子啊。”

叶霓裳:“可他有儿子啊,他儿子能容我?”

沈星河:“那要看他的态度了,而且,那儿子可不是亲儿子。

他若敢欺负你,我让我家老头掐死他,让我干爹药死他,让我家老三祸祸死他!

你放心!反正他不会有好死!!”

叶霓裳笑了,擡头望着他:“怎麽的,你觉得宋嫖客值得我托付啊?”

沈星河望着笼中的白鸽,又看看叶霓裳手中的鹰骨笛,他记得原文中,这支笛子是和裴景驰有关。

沈星河若有所思的开口:“我倒是觉得,一只活生生的鸽子,比一只死鹰的骨头强了百倍。”

他指了指鸽子:“鸽子可在你有难时,放下手中机要,随时能来助你,这鹰骨笛能有啥用呢?”

叶霓裳不以为意:“嘁,凡是于风月场里见到的男人,再好,也都是个嫖客而已。”

哎,一日为嫖,终生为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