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人事我还能不懂吗?我老马不仅仅是个有风度的人,我还是个正经人,我怎麽可能逼她呢?你拿我当逼良为娼的那种奸险小人了?”老马竭力自证。
“也不能下毒!”沈星河眉头紧锁,再次提醒老马,“不能故意给她下个什麽毒,然后借着给她医治为名目接近她。”
“这个到时候再说吧。”老马转身欲走。
沈星河瞬间明白,他果然是打起了下毒的主意。
他急忙拉住老马,“你要真这麽做,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见不到面,天天琢磨着下毒,谁受得了?!”
老马:“我有解药啊。”
沈星河满脸惊恐地看着他。
“干爹,我婆婆一大把年纪了,禁得起您一剂猛药吗?你可放过她吧!”
老马摆摆手:“行行行,我暂且应你便是。”
他正要走,突然想起什麽,拿出一个瓷瓶,对沈星河说:“这个是你治疗脑袋的药,这段时间,你记性会很差,过些日就好了。”
说罢,他将药放下,转身走出房间,径直走向谢清洲的屋子。
谢清遥看着老马的背影,目光落在了沈星河的脸上。
“你想撮合他和母亲?”
沈星河没想到谢清遥会听见他们的对话。
要知道,谢清遥拥有一个极为强悍的占有欲。
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魂,书中的他就是这般人物。
更何况,在这样的礼教束缚下,年轻女子尚需为亡夫守寡,更莫说一把年纪的花嬷嬷。
沈星河担心他会发狂,小心翼翼地看着谢清遥,每个字都说得极为缓慢,“就是吧,我、倒、也、不是、想、撮合、就是、觉得、大概、可能……”
“你紧张什麽?”谢清遥略显困惑地凝视着院中忐忑不安的沈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