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遥却被引得心火炽热,两只手更是用力捏。
沈星河皱眉,“你干嘛?”
他试图挣扎,然而谢清遥的手如铁钳般,牢牢锁住他的腰。
从谢清遥幽深眸子里,仿佛看到重燃的欲望烈焰。
顷刻间,屋内弥漫起不寻常的气息。
沈星河俯下身,无尽的放肆,不顾一切规矩约束,这一刻就想占有谢清遥,成全彼此。
血腥味沖上头顶,这次是谢清遥主动先咬破了他的唇。
沈星河动作停滞。
但这股无名火已经被点燃,岂能轻易熄灭,他忽然明白谢清遥在那一刻的情绪,所以他这是在报複我?
沈星河继续,不留余地探索他每一寸肌肤。
当他动手解开谢清遥的衣带时却被难住了,来了这麽久还是不太熟练,谁发明的这繁琐的系法啊。
瞧着沈星河笨拙又着急的样子,谢清遥笑得温柔,反手将他的衣带利落的解开。
沈星河欲哭无泪,看来他这辈子注定被谢清遥睡。
两人在房内共度一日,由淩晨至日暮。
谢清遥将沈星河圈全在怀中,一只手不老实。
“求放过。”沈星河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谢清遥问,“还想要我吗?”
“不了,不了,再也不敢了。”沈星河多次尝试反攻,可结果都是被谢清遥攻下,而且越攻越狠。
这会,他浑身疼,尤其是腰特别疼,从正面能看到两侧清晰的手指印。
然而谢清遥全身上下每处肌肤,都有他的盖章,关于这点他还算满意。
沈星河起身穿戴整齐,拆了盒新的烟糖,坐在炕边。
吸了一根,格外甜,甜掉牙了,他不自觉的嘴角扬起。
“你问不都问清楚,就哭我?你是没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