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得晕头转向,翻查了古籍,发现,原来化龙便是如新生,没变成婴儿,已是万幸。
里间为人诊治的柳银笙探出头道:“你们消停点吧,这月银钱不想拿了是吧?”
这近日城内病患爆满,且症状大多为面色发紫,丧失劳动力,城内已有十几人因不断衰弱而英年早逝。
经柳银笙初步判断,这极有可能是城中来了什麽不干净的东西,这城中许久未发生什麽大事了。
外堂依旧是闹哄哄的,显然没把他的话放心上,他无奈,也只是叹叹气。
入夜,皓月当空,万里无云,是个出门的好时段。準备妥当,前脚刚跨出门槛,便闻得引渡铃一阵响动。
有客来。
然诩迷迷糊糊地将茶水倒上,看着这蓬头垢面,本相不清,通体散发出浓重怨气之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
大晚上的,被人从床铺之上拽起,就为当小奴,这柳银笙还真缺德,月银不涨大爷我就不干了,然诩在心中碎碎念。
柳银笙余光瞥到然诩的小动作,轻笑出声,然诩转头狠狠刨了他一眼。
“柳老板,我要你帮我找个人。”那人开门见山道。
“哦?所寻何人?”柳银笙放下茶盏,饶有兴趣道。
“其实,我也不知,只是记得她耳后有一块胎记,天上地下就这一人独有。”那人踌躇了一番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