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聪明的小妹妹,你关注流浪汉的尸体做什麽呢?”主唱端正态度。
“尸体从哪里被运走,我们也可以从哪里出去嘛。”
这一点,谢无瞳从看到那滩血迹,就开始考虑了。
但流浪汉的血迹在戚徨那边,她没机会近距离勘察。
戚徨应该有观察过现场,只是还没来得及发信,告诉她有什麽收获。
这次回到隧道,她跟少妇、吉他手被分到了一组,跟狼队友分开。
白领青年原本应该也是跟她一组,只是他被狼人投票淘汰了。
他们现在也知道了被淘汰的后果:暂时不会死,所在小隔间的门前会升起一道类似牢房门的栅栏,把被淘汰的玩家困在里面出不来。
他还有机会说遗言。
但白领青年从出现到现在,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呆愣愣地在自己的小隔间里一言不发,直到遗言时间结束,小隔间的门被彻底关上。
“说不定,真的只是把我们关起来玩狼人杀而已,游戏结束就可以走了。”吉他手如释重负,“不如大家都说说自己是什麽身份,赶紧结束游戏赶紧走人。”
“怎麽可能呢?”戚徨指着头顶上的枪口,“流浪汉已经死了。”
“组织者已经杀了一个人,输的那方是什麽下场,可想而知。”
吉他手一噎,随即叫嚷道:“你不会是狼吧?我刚才哪怕能骗到一只狼跳身份,都对好人阵营有利。就算你想到这游戏会死人,也不该这麽快说出来。”
“我看你比较像狼。你确实有可能把狼骗出来,但同时也有可能把神职骗出来,比如预言家。”
谢无瞳看出来了,戚徨在帮她分散嫌疑。
他在做自己的狼人身份。
戚徨还在发言:“既然被淘汰,不会马上死亡,预言家不如出来告知自己的查验结果”
“你又在骗神职跳出来!预言家查到狼人,自然会出来告诉大家。现在才过了两晚,预言家验的两个肯定都是好人……”
“我是预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