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出血这件事,也是谢无同做的。”谢无瞳觉得自己应该解释清楚,“它有一个能跟我同归于尽的办法,只是它不愿意随便动用。它好像有自己的小秘密。”
“每次我试图触及那个秘密,它就会发疯,拼着同归于尽也要把我弄死。”
戚徨心里一紧。
谢无同的秘密,会不会跟谢无瞳对谢汛的杀意有关?
“那个秘密,好像跟测谎仪有关。那个时候,它发现方四案子可能会导致测谎仪的权威性被质疑,就用同归于尽来威胁我,把方四的案子办成铁案,消除案件对测谎仪的不利影响。我也很想知道,它的秘密到底是……”
谢无瞳眼神迷离,似乎正试图思考,谢无同的秘密,究竟是什麽?
“别想了!”戚徨猛地抓住她的手,“既然它不想让你知道,你就别想了。”
对,不能想。
谢无瞳捂着抽痛的太阳穴,本能地放弃了思考这个危险的问题。
“阿瞳,看着我。”戚徨直视她的双眼,“我们来谈别的,别想了。”
“谈别的什麽……”
“我们谈案子吧。”戚徨已经把同事们的反馈记录下来,拿给她看。
“你还记得吗,他们去找兇器了,那把二十五骨的伞。”他轻声慢语,引导她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话上,“你让贺临把尸体冷冻,用硅胶浇在伤口处,脱模后发现,兇器是一把二十五骨的伞。”
“二十五骨的伞?”谢无瞳紧紧地皱着眉头,“伞不是通常只有二十四骨吗?”
“没错,他们没有在市面上找到二十五骨的伞。”
“如果兇手要手持一把二十五骨的雨伞行兇,就要自己做一把。我们来想想,兇手为什麽要这样自找麻烦,做一把特制的伞杀人?”
戚徨的口吻像是幼儿园老师,在向小朋友提问题。
谢无瞳的目光终于有了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