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映渊的暗中介入下,某个金融机构半月后发布的一份关于曹氏集团的做空报告直接将本就半死不活的曹氏打入尘埃。

没过多久,辉煌已久的曹氏集团就此破産解体,两个品牌被a集团低价收购,而曹氏父子卷款出逃。

那个时候,湛之清和映渊已经登上了前往新西兰的航班。

湛之清安排的很好,第一天,游览霍比特人小木屋,第二天,游览蒂卡波湖,第三天奥玛鲁看企鹅,第四天,看米尔福德峡湾,当晚他们会去到另一个小镇上看星空,第五天,在小镇随意走走。

第五天的安排看似简单,然而湛之清查到那个小镇附近有座教堂时常有人会在那边进行领证的仪式。

之所以把参观教堂安排在最后一天,是湛之清怕映渊看到别人领证之后会多想,影响两人游玩的心情。

前几天两人的玩的很好。

新西兰景色优美,风景多样,湛之清玩的很尽兴,直到第四晚看完星空口,就陷入了一种焦灼的状态。

连映渊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谁让湛之清吃个饭都能发呆掉勺子,倒个水都能让水溢出来。

两人躺在床上,原本该睡觉了,然而湛之清抱着映渊的手两只眼睛光瞪着发呆。

他脑海里想的东西太多了。

明天该怎麽顺其自然的带映渊去教堂,如何顺理成章的带映渊进教堂,如何让映渊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呢

万一映渊看不出来他的轻情意怎麽办,万一映渊不想去教堂怎麽办

湛之清越想越焦虑,最后忍不住翻来覆去。

映渊实在忍不住,两只手抱住湛之清不让他动。

湛之清心虚:“映先生你怎麽还没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