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虔诚的跪在沙发边,湛之清一只腿搭在他肩膀,一只脚踩在他胸膛。

喝醉了,湛之清有些暴露本性,勾的映渊激动不已,一心只想着湛之清。

湛之清自作自受,被映渊折腾到淩晨三四点,或许是喝了酒,也不敢反抗,只能小声的在映渊耳边哭诉,映先生哥哥叔叔之类的称呼乱喊一通

湛之清第二天没有工作,映渊休了假在家里陪他。

湛之清十二点才醒,那时候御品轩的外送刚好到,映渊在摆放菜品,他尝试着喊映渊,然而出口声音沙哑,小到几乎出了门就听不清。

他又气又恼,觉得映渊不该这麽折腾自己,丝毫不反思自己昨晚干了什麽事情。

映渊回房间里喊他,看见他坐在床上生气,转过头去不看自己,还觉得好笑。

抱着人去洗漱,沖了杯蜂蜜水给湛之清喝。

湛之清不说话,用手机打字给映渊:「除非你在12月陪我去新西兰我才会原谅你。」

映渊目光扫了扫,没回答,抱着湛之清坐在自己腿上,给他喂清淡的米粥,假装不知道自己在昨晚看到了湛之清偷偷藏起来的两枚戒指。

湛之清喝完粥,又重新把那句话给映渊看,映渊才皱皱眉:“宝贝真的想去新西兰吗?”

湛之清疯狂点头。

“只有陪你去新西兰宝贝才会原谅我吗?”

湛之清再一次疯狂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