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黑色长发有些散落,坐在床沿两手撑着床榻,黑色的衣物衬托出他白皙的皮肤和脸上那一点红,黑色裤管有些窄,皮鞋是尖头的,整个人看上去又禁欲又勾人。
映渊的反应更加明显。
从湛之清的角度,看的很明显。
映渊还站着,湛之清歪头,擡起脚,在踩上前还礼貌的问了句:“可以吗,哥哥?”
映渊低笑了一声,没回答,大手直接握住了湛之清的脚踝。
或许是因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湛之清性格也活泼了些,在床上也不总是会听映渊的话,偶尔就会像今天这样,给映渊来一个小惊喜。
折腾到了八点多,映渊才抱着人去卫生间洗澡,之后才去开会。
等开完会,已经到了十点,公司里的绝大多数人都已经下班,安静的很。
湛之清已经在休息室的床上睡着了,侧睡着蜷缩身体,映渊抱他他也只是迷迷糊糊喊了一句“哥哥”,等到了家,映渊又给他擦洗了一下,换好衣服,让他安心入睡。
出发的前一晚,湛之清又发病了。
他坐映渊的车去接映渊下班,等到了停车场就身体发软躺倒在座椅,浑身虚软无力连手机也拿不稳,映渊开门的时候,恰好看见湛之清怀里抱着一件他落在车里的大衣放在脸颊旁边。
车里空调开的足,湛之清身体发热,早就脱了外套,只剩一件白色丝绸衬衫,领口处绑着的系带被他解开,于是一大片胸膛光裸着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发着光。
映渊的目光瞬间不对劲,他立马坐了进去关上门。
湛之清神智不清醒,看到映渊进来立马丢了手中的大衣朝他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