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有什麽关系。

他伺候湛之清,也能获得快感,那就足够了。

湛之清理智已经全部飘走,睡衣被解开纽扣,睡裤被全部脱下。

整个人因为太过舒爽蜷缩在沙发上,浑身泛着某种粉红,他手脚修长身材极尽完美,蜷缩的姿势反倒显得有些没有安全感,让映渊怜惜。

他在上次见面后咨询过医生,得知湛之清患上的这种皮肤饑渴症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小时候没有获得父母亲足够的亲昵。

他于是不自觉的,要把湛之清当成自己的宝宝,带着怜惜将人抱起,到了浴室,走进浴缸。

他为湛之清小心的擦拭,而后用浴巾擦干,抱到床边,湛之清甚至还没回神,那双眼睛里大大的瞳孔涣散,却一直依赖着映渊。

映渊让他做什麽,他便做什麽。

今天要骑马,映渊给湛之清换上準备好的衣服。

里面是一件白色衬衫,和一件黑色小马甲,下半身是白色的马裤,渭城纬度高,气候并不炎热,夏季也带着丝丝凉意,这样的穿着正好。

湛之清很乖,他喜欢乖孩子。

于是他甚至蹲下身给湛之清穿黑色的马靴。

只为感受湛之清的听话。

门铃被按响,他说了声进。

林檎带着几个佣人端着早餐在小客厅的餐桌上摆放好,全程目不斜视。

林檎洗完手回来,湛之清还坐在椅子上,黑色的头发还没扎起,垂落在背后,看见映渊回来,他伸出双手示意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