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跳下沙发给顾啓洲开门。
顾啓洲在门口问他:“今天想和我说话吗?”
江眠拉他进来:“坦白从宽。”
顾啓洲看他关上门,问:“从哪儿坦白?”
江眠:“当然是从头开始啊!”
从头的话要怎麽说呢?
顾啓洲看着认真看自己的江眠, 从淩晨两点就开始斟酌,如今还是沉默住。
很久,才开口:“我是,十二月的时候听娄导说,和我对戏的演员是新人,甚至未成年,要等到正式开始才成年。那时候你还没签合同, 娄导都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这也太开始了吧……
江眠看着顾啓洲。
“后来就是剧本围读第一次见到你。然后开始拍戏。”
江眠打断顾啓洲平顺的讲述, 追问:“第一印象呢?”
顾啓洲看江眠, 仔细巡视他的眉眼,抱歉:“对不起, 我不太记得第一印象了, 现在所有回忆都充满之后七年的主观想法。”
江眠:“那充满主观想法后的第一印象呢?”
顾啓洲果断:“很帅,很有趣, 很可爱。”
江眠满意一点:“然后呢?”
然后就开始拍戏。
不可避免谈到长时间暴露在镜头下的压抑,听到他做的梦后的惊惶无措, 最后那段时间的担惊受怕。
上次听顾啓洲说,入戏太深的是被观衆和镜头矫饰过的顾啓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