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啓洲伸手摸上他的头,轻轻揉着:“疼不疼?”
另一只手揽住腰把人往怀里塞得更紧,等到江眠闷声闷气说不疼了,手掌自然扣住后脑勺往下按。
还是吻在一起。
江眠坐在顾啓洲腿上,顾啓洲摸着他的头,稍稍使力让他低头。姿势的原因,江眠感觉到顾啓洲鼻尖随着接吻的动作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鼻息灼热。他像个不得章法的小兽,也胡乱在顾啓洲唇上蹭着,偶尔动作大了,又听到“砰”的一声,但脑袋被顾啓洲护住,只能感受到隔着手掌传过来的震感,每一下都让江眠浑身酥酥麻麻的。
明明都抱在一起接吻了,还是觉得不够,他能感到顾啓洲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正在摸自己,有点重的揉弄,弄得他都热起来了。
于是他也有来有往摸顾啓洲,隔着衬衣的小腹、胸肌、锁骨。最后手心停在喉结上,感到结实粗大的喉结在自己手心滚了滚。
大腿被顾啓洲顶着都没这麽有感觉。
江眠眼睛一下就红了。
亲了很久,每次都是喘着气退出去,刚把呼吸节奏调整回来,和对方对视上,就又亲在一起。
最后江眠因为感冒呼吸不顺缺氧,顾啓洲这才真的停下。
几乎是要把人揉进怀里的力道,他把江眠的头放在自己肩上,听到江眠趴在自己耳边细细抽气,呼吸洒在喉结上。
他没忍住晃了晃腿,引来江眠的哼哼声。
江眠大概知道顾啓洲的意思是等等缓过去,但他想说些可能会让顾啓洲缓不过去的话,纠结两秒是等顾啓洲缓过去再把这把火点上,还是现在火上浇油。
想了想,决定还是早点比晚点好。
于是趴在顾啓洲耳边小声嘟囔:“本来以为能在二十五岁第一天就……现在发烧了,你还愿意……吗?听说会很热。”
和他想的一样,顾啓洲脖子上青筋都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