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啓洲笑容真切：“那循星……”

“他那个公司不行，完全小作坊，对他的发展没有任何好处，但循星内部会议，同意挖他的人不超过百分之三十。”

“为什麽？”

“因为他小作坊啊，他的小作坊根本没办法给他提供像现在的资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的资源是有人在给他送。我们默认他就算不留在小作坊，也会有更好的去处。”

黄莹玉看顾啓洲，耸肩，“但现在看来当时好像猜错了？你给他送这麽多资源，还不挖过来吗？”

顾啓洲摇头：“不挖。”

“为什麽？”

“工作室现在没有艺人，把他挖过来他就是顾啓洲工作室独苗，他在圈子里就完全和我绑定了。”

黄莹玉耸肩：“这有什麽，多麽绝美的爱情故事。”

顾啓洲只当没听见这句话，问黄莹玉：“如果我告诉循星江眠想换公司，那循星签他的几率是多少？”

黄莹玉：“超过百分之七十。”

她接着说，“但我劝你想清楚，循星是个大公司，循星捧人有流水线的一套流程，每个人在那套流程下都大差不差，江眠无可避免会失去他现在的优势。而且蛋糕就那麽大，要分给循星那麽多艺人，每个人也就只能抢到那一块，现在江眠去了循星肯定能得到循星给他的那一部分，但肯定比不上你给他的。你也别和我说你可以偷偷给他塞资源，循星不是小作坊，里面都是老油条，你今天给江眠找一个角色，明天整个公司都会知道你和江眠有一腿。”

顾啓洲收回视线：“是吗。”

他没再问循星，一时沉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