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顾啓洲要多久才能回来,江眠再三警告段于宁:“你好好叫他,别阴阳怪气的。”
“怎麽了,不是顾老师吗?你不是一直在叫他顾老师吗?你有阴阳怪气吗?”
江眠太阳穴涨得发疼:“段于宁!”
段于宁也收敛笑意:“我叫他顾老师怎麽了?你对他就是不一样。”
江眠板着脸不想说话。
段于宁看他这样子,忍不住说更多:“都这麽多年过去了,你怎麽在他面前还是这样?你拍个电影把自己拍傻了?”
江眠起身:“我们先别说话,我不想听你说起顾啓洲。每一次说起他我们都要吵架。”
“因为每次说起他都像戳到你的逆鳞了一样。”
他越过座位去找门口盛爆米花的顾啓洲。
顾啓洲不紧不慢正在接饮料,江眠看他拿着杯子的手上微微突起的青筋,等他接完这一杯饮料,自然接过杯子,放到一边的盘子上。
顾啓洲没看他,只是问:“怎麽过来了?”
“怕东西太多你一个人拿不下。”
最后一杯饮料接完,江眠端起盘子回去,他本来想换个位置的,但其他人陆陆续续坐下,一时找不到刚好挨着的两个空位。倒是顾啓洲看到本来的位置,提醒他:“位置在这儿。”
江眠只好走进去。
他把爆米花和饮料都分好,每人一份放在旁边的扶手上。
段于宁接过爆米花,对顾啓洲笑:“谢谢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