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工,大家都在渐渐进入状态,也不好再为了个并不重要的日子再给自己操办,打断大家的工作。江眠摆手:“不用了,也不是什麽重要日子。而且我还要减重,不能吃蛋糕。你别準备了。”
徐涛忙得要死,真的要準备也抽不出什麽时间来。现在江眠这麽说,马上借坡下驴说那等到十二月好好给江眠过生日,到时候给他準备多大的礼物多好的餐厅,说的花里胡哨的。
娄盛益懒得听他们说,和手机那边顾啓洲说:“组里现在就这个情况,你也不用急着非得白天回来,反正回来也是带孩子——上幼儿园都得用生日哄着去的三岁小孩。”
顾啓洲在手机那边低声笑:“小孩这不是很懂事吗?也没让你们哄着。”
娄盛益觉得他刚刚体面而死板,现在说话语气却像是高兴了些。但想来想去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麽,又没太听清顾啓洲说了什麽,疑惑:“什麽?”
“没什麽,我尽量早点赶回去。”
=
组里人都忙,第二天也是真的没时间给江眠準备这不伦不类的生日,只是导员制片编剧又一人给了一个大红包。
然后让江眠拍了整整一天的戏。
一月时拍了些零零碎碎的镜头,现在正式开工,借到场地,就开始接着大学开学的时间,拍陈越殊的几个大学镜头。
他陪着女友上课,却逃掉自己的课去酒吧和人打架。
——在家的二十天江眠认真上演技课,以为自己演技得到长足进步,但真的在镜头底下,被ng了好几次。后来娄盛益就让他在一边走戏,先拍其他人的。
戏里演他父亲的演员也是老戏骨了,看他被骂时虽然不服气,但一点不撂挑子走人一点也不敷衍,就在一边一次次走戏,演不好就一遍遍试。觉得这孩子也算是可造之材,就上去指点。
明明都是一样的,告诉自己怎麽演才可以,告诉自己怎麽表现更好,安慰自己不要气馁不要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