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走戏。
这次完全是江眠主动,还得保持刚刚的情绪做个有几分清醒的醉鬼。
江眠不出所望,搞得一塌糊涂。
演一个醉鬼对他来说已经很难了,演一个主动勾人上chuang的醉鬼,更是自顾不暇。他刚刚那个摸脖子、蹭脸的小动作,在狭小的浴室看上去暧昧勾人,但场景一变放在床上,就很不够看。
偏偏又有几分张力,也能看出江眠在用心演。
娄盛益说都不知道怎麽说,只是说:“不对,再来一遍。”
那些台词很羞耻,设计的动作也很羞耻。江眠完全是说服自己不是自己,完全沉浸在角色里才敢演出来,现在要重新再来一遍,他更羞耻。
但演得不好,还是要重新来。
勾着脖子踉踉跄跄倒在床上,醉醺醺的接吻,被推开后去亲脖子,扯开睡衣下摆把手伸进去,含对方的喉结,勾着腰磨蹭,在对方拒绝过后不死心,手越来越往下……
娄盛益叫停:“不对,再来。”
江眠像是被烫到,迅速把手收回来。
他无助:“还不对?那怎麽演啊?”
为什麽顾啓洲可以在走戏时不碰到自己,还能演很好,自己都摸这麽结实了,还是不行?
他哀怨的看一眼旁边的顾啓洲。
顾啓洲感受到目光,看过来。
江眠又飞快移开视线,去看娄盛益,气呼呼的:“你先说是哪儿不对,我再改。”
“哪儿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