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关我何事?”安南有些烦宣春,语气格外的差。他不懂齐七此话何意,只是催促他赶紧把宣春这个人带走。

“她在那里跪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怎麽了她。她昨日非要闯进我洗浴的屋子我都没说什麽呢。她还委屈上了。”

安南蹙着眉头,觉得真是晦气。齐七听见这话,眼神闪了闪,脸上不再嬉皮笑脸。

出去让人把宣春拉走了,拉去了扶苏院子那边。他则是在安南身边打听了一下昨日的情形。

“这宣春是何日开始这样的?小公子可困扰?”

安南用一只手撑着头,颇有些兴味的看着齐七,这话,怎麽听着这麽具有打探的意味。

不过他还是把昨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对方。等到齐七把所有问题问完的时候,他眯了眯眼,挥手让齐七出去了。事情有隐情,关他什麽事。

齐七出门的时候,轻轻把门扣上。一出来脸色有些凝重,也不知道这宣春是哪家的,居然敢做得这般明显。这和自爆有什麽区别?难不成这人背后还是什麽惹不得的人?

宣春被小厮押去了扶苏院子里头,这种事情一贯都是让齐七来做的。之前时候扶苏身边也有那种蓄意勾引的,只不过没敢太明显,只敢在暗地里头用眼神勾着。

这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直接上手脱主子衣服的。

事关安南的“清白”,听到这事儿后的扶苏皱了皱眉,觉得对方有些无耻了,对一个还没及冠的小公子下手。

“查查吧。看看是哪方的人。”

“是。”

齐七能被扶苏带过来,自然有着他自己的用处。他去查去了。扶苏则是握着手里头的竹简,想了想。去了安南的院子。

见他正垂着头,咬着笔似乎是在想些什麽东西,站在门口微微笑了一下。